“田祁公乘明后天要出征,我作為田府的門客,自然是想要為他解除憂慮,所以特來借地形圖一用,以便分析戰況,然后出策略。”
秦正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可有田公乘令牌?”
張彬簪裊打量了一下秦正,不過是下等門客,于是謹慎問道。
“如有令牌,我就不是來借了,而是直接來要。”
秦正搖頭,他有令牌了,還要來求嗎?
直接來要了。
“沒有令牌,你說個鳥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還請你趕緊回去,我是看在三力的面子上,沒有和你計較,要是在軍營里面多做逗留,小心你的腦袋搬家。”張彬簪裊指著秦正大聲喝道。
王三力暗叫不好,剛剛來的時候,已經多次提醒,不要得罪張彬簪裊,這下可好?
完蛋了。
“張彬簪裊,是我們唐突了,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們。”
王三力立即求饒。
這田府軍營可是他們的地盤,就算王三力力氣大,也不敢在這里造次。
秦正卻是一愣,既然來了,豈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張彬簪裊,李煥簪裊,我可是聽說,大王正在籌集糧草,以備戰事,而你們卻是在這里大魚大肉,把酒言歡,要是讓大王知道這事情,你們說,該如何辦呢?”
此刻,秦正直接將齊王搬出來,想要嚇唬一下這兩人。
“大王籌集糧草,與我等何干?”
“與你何干?哈哈,身為簪裊,爵位第三級,大王在籌集糧草,你居然說,與你何干?如果這話傳到大王耳中,你該當何罪?”
張彬簪裊和李煥簪裊心中一怔,仔細的掂量。
王三力心慌了。
他本是好心,誰知道,秦正來這以后,還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啊。
一個下等門客,居然說爵位第三級簪裊。
要知道,下等門客與平民無異,沒有爵位啊。
“我勸你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一個下等門客,你沒有資格來教訓我們。“李煥簪裊和氣的說道,與這樣的下等門客說理,他們說不過,如果要斗個魚死網破,把事情說出去,對兩方都不好。
“秦大哥,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王三力拉著秦正,準備離開。
“三力,不要擔心,下面我教你一個技巧。”秦正風輕云淡。
王三力是驚呆了。
這個時候,還學什么技巧啊。
保命要緊啊,大哥。
“兩個簪裊大人,如果你們相信我和三力,那么我們可以合作,如果你們非得要追究我的責任,那我就一條命,但是我死了,你們一定也不好過。”
秦正說道,如果連這兩位簪裊都不能說服,那么以后還怎么說服君王聽自己的。
還怎么成為說客?
張彬簪裊和李煥簪裊相對視了一眼。
“你們不要疑問,我今天能夠來這里,就已經掌握了你們的一些基本情況,如果我死,那么你們以前的喝醉殺士兵,喝醉后奸淫的證據,將會到鄒相國手中,到時候,你們也難逃殺頭之罪。”
其實,秦正這話,是在嚇唬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