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哪里掌握什么證據啊。
只不過,他見這兩人心虛,而且一般能夠在戰場上,廝殺混得爵位的人,怎么說都有一些抹不掉的過去。
加上剛剛來的時候,王三力就說過,這兩位簪裊大人的脾氣性格古怪,曾經喝醉酒后,胡亂殺士兵。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治這兩位簪裊大人死罪。
就算他們有爵位在身,沒有獲得殺頭之罪,但是那也是發配之苦,那滋味比死了還要難受。
作為簪裊爵位,他們深深的明白這一點。
張彬簪裊愣了愣,內心不斷的猜測,眼前的這位門客,似乎來歷不簡單啊。
隨即他們目光看到了秦正手中的長劍。
心中認定了一個說法,那就是,秦正應該有一個很強硬的后臺。
“張彬簪裊,李煥簪裊孰輕孰重,你們自己把握,不過我可提醒你們,我現在雖是一介平民,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簪裊,是爵位第三級,擁有很大的權利,難道你們甘心于我同歸于盡?”
秦正這話,純屬就是在打心理戰。
作為平民死了不可惜,但是作為有爵位的人獲罪死了,那他的家族怎么辦?
憑本事辛辛苦苦得到的爵位,難道就甘心的死去嗎?
“罷了罷了,你想怎么樣?”張彬簪裊怔了怔,甩了甩手,最后大口的舒緩了一口氣。
“我只想要一份地形圖,當然如果你們能給我說一下當前的戰況,我保證你們在半年內,一定能夠加官封爵,如果我不能做到,那個時候,你們再殺了我也不遲。”
秦正說完,拍了拍胸脯。
張彬簪裊和李煥簪裊見狀,不由得一愣。
眼前這人說話的口氣,真的很大。
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成交,如果到時候我們不能封官加爵,我定然殺了你。”張彬森然說道,臉色十分的僵硬。
王三力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三力,這就是我教你的技巧,裝逼。”
“裝逼?”
王三力不明白。這的確是技巧,可是這技巧感覺好難的樣子。
并不像劈石瓦那么簡單。
“是的,我用命在教你裝逼,這是最高的技巧,同時也有風險。”秦正說道,這一次實在太冒險了。
王三力回過神來,心中遲疑了一下,內心疑問道:“不對,秦大哥并沒有什么證據,但是他剛剛說的,居然像是真的一般。”
他在內心似乎明白了這個技巧。
裝,一定要裝,大膽的裝。
隨即,張彬拿出了一份簡版的地形圖。
這地形圖是用羊皮繪制而成,看起來還算比較清晰。
借著一點酒意,張彬將戰場地形圖打開,放在了酒桌上。
秦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張簪裊,你能不能說一下目前的戰況?”
單單是看地形圖,那是看不出什么的。
“就我們現在掌握的情報,趙國已經加大兵力到藺地和離石地區(今山西離石一帶),準備進行決戰,而田大上造在藺地平林鄉被秦軍圍困。目前秦軍也不斷的抓緊時間,調動人馬。”
張簪裊指著地圖上的黑點,仔細的說道。
“田盼大上造帶多少將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