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信,田祁一定能看出其中的破綻,會繼續追問張彬和李煥。
一旦他們兩人回答不上來,那就要問清楚這個計策的來源。
畢竟這個聲東擊西的計策,是十分具有誘惑力的。
如果能夠完善這個漏洞,就有機會救出田盼。
這就是秦正的計謀,不僅要為自己著想,同時也是幫助了很多人,共同獲利,各取所需。
“三力,我們也該回去了。”
“啊?這地形圖不用了?”
王三力還沒有回過神來,不是來借地形圖嗎?
這是什么技巧,居然能夠讓張彬和李煥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化?
“簡直太牛逼了,秦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三力干巴巴的看著,對秦正的崇拜,又加上了幾分。
“小把戲而已。”秦正淡淡的說道。
兩人順著小道,向軍營門外走去。
夜,很黑。
伸手不見五指。
沒有月光,也沒有星辰。
就在他們出了田府軍營后,突然間,兩道人影飛快的閃過。
“誰?”
王三力反應過來,立刻追擊。
秦正愣了愣,凝神道:“這家伙,追得也太快了吧。”
剛剛說完,在秦正身后,便是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的身影。
秦正回頭一看,黑色的夜,籠罩了黑衣人。
他看不到黑衣人的面貌。
“先生的計謀,實在令人佩服,不知是否愿意來我魏國,我魏國一定以客卿待之。”
秦正一聽,這是女子的聲音,別以為變換了聲調,就聽不出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相信先生是聰明之人。”那女子繼續提高聲調說道。
“很遺憾,我并非你口中的聰明之人,而你鬼鬼祟祟的,也并非是我需要投靠的明主。”
秦正直接拒絕,一介女流之輩而已。
何況還不以真面目示人。
誰知道你長的如何?
要是漂亮一點,或許還可以考慮呢。
“如果先生真的能夠憑借此法,從當世兩大說客家張儀和蘇秦的手中讓齊國全身而退的話,我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再來請教先生。”
“我想到那個時候,你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的見到我了吧。”
秦正回應,冷聲笑道。
“先生,這是我的信物,如果哪天你想通了,我魏國隨時歡迎你的到來。”那黑衣女子說完,便是將一塊黑色的令牌,扔給了秦正。
秦正接過令牌,這令牌上,還殘留有女子的芳香和余溫。
他沒有仔細查看,而是將之放入了袖口之內。
“你到底是何人?來齊國有何目的?”
秦正森然問道。
“我來齊國,只為求教,別無其他。”
“我不管你有何目的,膽敢破壞我的計劃,我定然讓你在七國之境,無立足之地。”
秦正這話,說得很嚴重,也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