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政治抱負,這才開始。
上天既然給了施展抱負的機會,給了理想,給了才華,就要努力去實現,不能浪費。
此刻在齊國臨淄城內的皇宮內。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田祁跪在朝堂上,低著頭。
“大王,我有一計,能夠救援被困的齊軍,還請給我兩萬兵馬,我定能夠帶回被困在離石一帶的齊軍。”
“田祁,你可知道這次秦國派了多少的兵馬攻打趙國嗎?”
坐在王位上,齊國大王齊威王一臉的愁眉苦臉,反問道。
他萬萬沒有想到,當了這么多年的齊王,帶領齊國打了那么多的勝仗,如今對于秦國圍困齊軍卻無計可施,感到痛心。
田祁搖頭。心里思量道:“難道不是十萬兵馬嗎?”
“秦國派二十萬兵馬,已經拿下了趙國三座城池,如果我們現在繼續派兵救援,沒有任何的作用。”
此刻在一旁的美男子俊逸的劍眉上揚,說不出的倜儻瀟灑,此人便是齊國相國鄒忌,爵位成侯,也就是徹侯,二十四爵位中最高級別。
“可是那是兩萬齊國的士兵,難道大王真的忍心……”田祁不甘心。
“寡人于心不忍,但現在繼續派兵救援,無異于加深秦齊兩國的仇恨。”
齊威王也是感到痛心,前幾天還在籌集糧草,準備救援的,但是聽了鄒忌的建議,他就放棄了。
“大王,當初要幫助趙國,你要我和我父親掛帥出征,而現在你卻是見死不救,這讓所有齊國士兵寒心吶。”
“大膽。”
齊威王聞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田祁一怔,心中著急,這萬一要不到這兩萬士兵,那么秦正的計劃,便是功虧一簣,最為關鍵的是,自己的父親就真的就不回來了。
此刻,田祁想起了秦正的話,他冷靜下來。
“大王息怒,我借這兩萬士兵,并非是要他們去幫助趙國攻打秦國,而是嚇唬秦國。”
片刻時間,齊威王深呼吸,問道:“帶兵卻不去趙國,難道你帶兩萬人馬想去圍攻秦國不成?簡直荒唐。”
“田祁公乘,難道你想學孫將軍,再來一次圍魏救趙不成?”
“可惜,秦國不是魏國啊。”
這時,有大臣嘲笑道。
“圍魏救趙,那是孫臏將軍的兵法,現在就連孫將軍都無計可施,你有何辦法?”
鄒忌說著,便是看了一眼站在朝堂一側的孫臏。
此刻孫臏一身戰衣,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似乎在思考。
“孫叔叔……”田祁看了一下孫臏,希望能得到孫臏的幫助。
片刻后,孫臏上前幾步,走在朝堂中間,對著齊威王跪拜,然后道:“臣諫言,此番秦趙之戰,圍魏救趙之計,不可行,老臣無計可施,但臣懇請大王聽田公乘的計策,如若可行,懇求大王賜兵,臣愿與田公乘一同前往。”
“臣附議。”
朝堂上的田忌也上前,附議道。
當初在馬陵之戰的時候,田忌,田盼,孫臏三人便是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這次田盼出征,其他兩人心中也是甚是擔心,但苦于找不到計策相救,這才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知道田祁有計策,那必須得要支持。
齊威王看到自己的兩位大將,都出來說話了,如果不讓田祁說的話,顯然說不過去,于是擺了擺手,道:“那就說來聽聽,也讓各位大臣聽一下。”
從這話中,齊威王是不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