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風心驚膽戰的站在一邊,心中暗叫不好。
何況現在田盼和田祁都不在府上啊。
“這可怎么辦是好。”田風心急了,于是拉著秦正喝道:“這回你可闖禍了,趕緊向李跡公子磕頭謝罪。”
“我說的是實話,為何要磕頭謝罪?”秦正說完,為了保全自己,于是提高聲音道:“我沒違法,也沒有罪,為何要我謝罪?我請問李跡公子,我觸犯了齊國的哪一條法律?”
眾人大驚失色。
能夠和李跡公子互懟的,在田府也只有你了。
田府的下等門客之中,都在期待,接下來,這個秦正要被怎么懲罰。
“秦正這回完蛋了,連李跡不更都敢得罪。”
“哎!”
“本以為他發明了這東西,能夠得到好處,現在看來,要下大獄了。”
“李不更不將這秦正大卸八塊,我都不信。”
這些下等門客低聲的議論起來。
在他們看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當做是看戲。
“得罪我就是違法。”李跡徹底的憤怒了,本來他不想計較的。
隨即李跡走動了幾步,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道:“來人,給我將下等門客秦正綁起來。”
說完,就有兩個兵卒快步的趕走,手持大刀,一左一右的站在了秦正面前。
“按照田府門客規定,你現在在田府,是田府的門客,你沒有權力調動田府的兵士,難道李跡公子,想要知法犯法嗎?”
秦正暗自心驚,還好剛剛看了田府門客規則,不然現在還不知道怎么被這個李跡打壓。
說完,秦正臉色一變,對著在他身邊的兩個侍衛喝道:“你們可是田府的侍衛,是要聽從田盼大上造和田祁公乘的命令,他們不在,你們應該聽從田夫人之命,何以聽從外人隨意調動?”
那兩個田府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李跡是不更,這不假,但是他在田府也就是上等門客而已,和侍衛的地位差不多,平時是仗著他在外面的身份,所以才禮讓三分。
如今聽到秦正這么一說,如果他們聽從李跡的話,那豈不是說,他們變成了李跡的侍衛了嗎?
這還了得,要是讓田盼大上造回來,還不得扒了他們皮。
拿著田盼大上造的俸祿,卻是幫助外人。
想到這里,兩個侍衛退后了幾步。
李跡看了一眼田風。
田風臉色難看,走過去,緩緩的說道:“他說的,的確是,這是田老爺定下的。”
“好,好得很,別以為我動不了你,我這就去帶人來教訓一下你。”李跡臉紅耳赤,指著秦正,怒氣沖沖。這是他第一次在田府這么沒有面子。
“李跡公子,我勸你善良,如果你帶人來田府的話,沒有得到田大上造的允許,你就是屬于私闖,對于私闖,那可是要亂棍打死。”
“我就不信,還沒有人敢動你了是吧,無非就是一個下等的門客而已。”
“我就是一個下等的門客,就算是你告訴你師傅鄒忌鄒相國,我想他作為齊國的丞相,想必也要講一個理字吧?”秦正知道,如果讓李跡去找鄒忌的話,那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所以才說了這話,將了對方的軍,畢竟是李跡無理在先,如果執意去鄒忌那里告狀,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李跡算是說不過秦正,臉色一拉,怒道:“你就是一個耍嘴皮子的奸詐小人。”
說完,氣得跺了跺腳,快步的離開。
等待李跡徹底離開之后,不知道在人群中,何時想起了掌聲和吶喊聲。
田風見此,立即阻止,勸散了眾人。
然后拉著秦正,走向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