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禽滑厘詫異。
秦正遲疑了一下,這東西和轆轤怎么聯系?
一下子尷尬了。
剛剛說的太快,還沒有想到就回答,這下不會也得要會。
不然這面子就無法挽回啊。
“我可以教你,不過我為什么教你?”
秦正問道,這是他的知識,怎可輕易教授。
禽滑厘見到秦正這么自信,看來眼前的人,一定能夠解決自己多年的疑惑。
于是干笑了一句。
“的確,的確,要不然我拜先生為師,如何?”
這話一出,周圍的墨家弟子,紛紛看過來。
“什么?禽滑厘師傅要拜這小子為師?”
“開什么玩笑?”
“禽滑厘師傅,你這是認真的嗎?”
墨家弟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跑過來。
一時間愣住了。
禽滑厘在墨家的地位,尊貴無比,沒有想到居然就說要拜秦正為師。
何況秦正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
一個地位尊貴的墨家人物,現在主動提出來要拜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為師,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如此以來,在這里的墨家弟子,豈不是要稱呼他為師公?
關鍵是這人何德何能?
“我不服。”
有墨家跳出來喝道。
“默乾,還不退下。”
禽滑厘喝道。
“師傅,這小子,不就做出了一個轆轤嗎?值得你拜他為師?”
“一個轆轤,難道你默乾能夠做出來嗎?如果你做出來,把他裝到弩車上,我也可以拜你為師。”
此話一出,一群墨家弟子無言,默默的盯著秦正。
秦正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引來這么都墨家弟子的仇視。
看來不想辦法將轆轤裝到弩車上的話,那豈不是被這些墨家弟子笑死。
這是秦正不愿意見到的。
既然裝逼了,那就要裝到底。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當做白撿了這么一個弟子,那也是不錯的。”秦正說完,那些墨家弟子更加生氣了。
紛紛盯著秦正,如果眼睛能夠殺人,秦正早就死了幾百遍了。
“這家伙正不要臉,一會兒看你怎么做,如果做不出來,看我墨家弟子撕碎了你。”
“就是,現在大話連篇,一下看你怎么下臺。”
一些墨家弟子在身后議論紛紛。
秦正沒有在意,而且走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弩車的構造。
不得不說,這弩車的構造的確大,如果當是論斤斤來算的話,這應該有三百多斤重。
秦正用手推了推,他一個人,的確推不動。
“就憑你想要推動我們做的弩車?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先前那叫默乾的家伙笑道。
秦正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計算和分析了這弩車一些特性。
直到很久的時間。
秦正嘴角微微一笑,他想到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