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要是逃走,不是明智之舉,也不是秦正想要看到的結果。
一旦這只隊伍散了,那么秦正的計策就全盤失敗。
此言一出,所以的目光都盯著秦正。
“我就說嘛,秦大哥本事可大這呢,他的技巧都還沒有用上。”王三力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居然對秦正那么有信心。
“你就是秦正?”
聽到王三力的話,田盼和孟勝同時一愣。
他們沒有想到,這就是鐘離春和王三力口中的的秦正。
在他們看來,秦正難道不是老謀深算的一個老者嗎?這么年輕,能夠做成什么大事。
“哈哈,我們居然聽從這么一個毛頭小子的計策?”孟勝突然嘲笑,這是多么可笑的笑話。
要是當初知道這是秦正的計策,那么孟勝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鐘離春幫助田盼的。
田盼也是微微動容,之前拿到秦正的計策的時候,就感覺這位秦正,并非尋常之人,加上剛剛看到秦正操控弩車,心中更加證實了這個想法。
只不過,如今被誣陷為逃兵,這并不是他可以猜到的。
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任何理由,都可以至你于死地。
所以田盼看得很開。
“這個計策有漏洞,這實非我預料得到的,我深感抱歉。”秦正一臉的自責,這也說明了,他的想法,的確有些不成熟,沒有想到,對手居然會用逃兵這個說法來不讓田盼進城。
“一句抱歉就可以抵消嗎?你可知道,你這個計策害死了多少人?那是戰死的將士,就因為你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計策,白白的丟掉了性命。”孟勝指著秦正質問道。
秦正一臉的愧疚,按照他之前的想法,的確很理想,可是實際上,也是讓很多的將士失去了性命。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古代戰爭,居然是如此的殘忍,那死去的尸體,可以堆成一座座小山丘,在這小山丘上,流下來的是都血水。
“哼,你是這次策劃最大的罪人,你該為他們贖罪。”孟勝不依不饒的繼續,當著這么多人面,指著秦正的不是。
秦正沒有反駁,畢竟這或多或少都是他造成的。
王三力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步沖到秦正面前。
“墨家巨子,看來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居然還在這里夸夸其談,指責我秦大哥,實在可笑。”王三力不屑的道。
“你什么意思?”
孟勝不明所以。
“你可知道,如果沒有秦大哥的計策,我齊軍三萬人馬,將會被秦國的鐵騎消滅,全軍覆沒?”王三力平時話很少,但是此刻為了幫助秦正,他憋出了這么多的話出來。
孟勝無言以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甚是好看。
“巨子,秦正現在是我師傅,過段時間,我準備舉辦拜師大典,還請你以禮待之。”禽滑厘從弩車上下來,拱手道。
鐘離春上前,對著孟勝拱手道:“孟公子,秦正乃是小女子的師弟,還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處處與他相對。”
孟勝傻眼了,本來還以為羞辱一下秦正,會獲得大家的好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結局。
他臉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此刻,原來以為孟勝的話很有道理的墨家弟子和士兵,皆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不說出口。
“秦先生大才,我田盼佩服,但是如今大王想要讓我死,我無可辯駁,還請秦先生幫助我那孩兒田祁,如果可以,希望能夠在我死后,幫我正名。”
田盼雙眼無光,抱著一副必死的心態。
“大上造,只要拖延半個時辰,我們還有救。”
秦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