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看著田風離開,便是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另外一邊,田盼和孫臏,田忌三人,帶著古涂左庶長,一起面見了齊威王。
齊國的皇宮內,金碧輝煌。
在寬大的朝堂上,幾十根大梁柱架構而成。
在這朝堂上,一人坐在龍椅上,目光盯著朝堂下,很快,他便問道:“田盼能夠回來,寡人十分高興,等晚上我設宴,宴請大家。慶祝歸來。”
田盼雙腿跪地,雙手打拱,道:“感謝大王,只是這次屬下回來,遇見了一些不平之事,還請大王為臣做主。”
齊威王一聽,眉頭一凝,微微的站立起來,因為此刻他趕緊田盼來此是有目的的。
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隨即,齊威王打量了一下朝堂上的幾人,問道:“有何事需要我做主啊?”
“此番我回來的路上,被古涂左庶長攔截在臨博城外,后面有趙國和魏國的追兵,事情過于巧合,老臣便是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人在作怪,于是將古涂帶來。”
田盼這么一說,古涂雙腿發軟,哆嗦的跪地。
“確有此事?”齊威王一臉嚴肅的問道,這話充滿了一種威嚴。
讓得古涂背后一涼。
“大王,我也是被人騙,我也不想攔截田盼大上造,是因為那個人說,城外是逃兵,而且對方還拿著……”說到這里,古涂看了一眼齊威王,不敢說下去。
“但說無妨。”
等齊威王允許之后,古涂這才敢冒險,戰戰兢兢的說道:“那人拿著大王您的令牌。”
齊威王一聽,心中思緒萬千。
他沉思,聯想起昨天晚上鄒忌說的,令牌丟失的事情。
“你確定嗎?”齊威王臉色一沉喝道。
這可是謀害忠臣,罪名不小啊。
要是古涂敢這么做,那基本上這輩子就完蛋,甚至會連累了家人。
“我確定,因為令牌就是兵符,所以我再三確認過,齊國有軍令,一切執行上級命令,所以我接到命令后,奉命攔截,不讓任何人進臨博城。”
古涂確認道,那令牌,他便是見過,不可能有假。
聽到這里,田盼回過頭,問道:“攔截我這是其一,其二是趙國和魏國的軍隊為何有那么大的膽子,將我追到齊國的城門下。”
一邊坐著的孫臏,也是一臉郁悶。
最后發出了一聲:“趙國和魏國這么肆無忌憚,我想他們應該知道城門上的將士不會迎接,而且還會關閉城門,所以才敢這么大膽妄為。”
田盼接著又對著齊威王說道:“大王,我從趙國分兵撤退,已經遠遠的甩開后面追擊的秦軍以及趙軍,按照正常的情況,趙國是不會知道我走的哪條路線的。”
“大王,看來我齊國有內奸。”孫臏臉色微微一變,嚴肅起來。
齊威王揮了揮手,這其中的內幕他覺得自己是清楚的。
這是因為鄒忌手中的令牌被偷了。
不過那個盜賊的動作也快,而且這一切似乎都計劃好了的。
這讓齊威王不得不重新重視這事情。
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人,玩計謀這么厲害,那齊威王還真的很擔心。
竟然在一朝一夕之間,將自己的幾位大將玩得團團轉,這怎么不讓當皇帝的人擔憂。
齊威王的臉色不好看,黑著一張臉,悶聲道:“這背后策劃的人,更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