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童白帶的小分隊繼續在臨淄城內,四處巡查。
臨淄城街道上,臨近下午時分,人數漸漸的多了起來。
此刻,一個俊朗的青年人帶著幾個人走在街上四處觀察,此人冠簪束纓,寬袖翩翩,氣宇不凡。
童白見到此人,立即上前跪拜。
“屬下拜見辟疆公子。”
此人可是齊國太子,田辟疆。
而童白也是奉他的命在這里巡邏的。
“今天可有情況?”田辟疆問道。
被這么一問,童白立即拱手,想起見到秦正的事情,于是簡單的說道:“在不久之前,我見到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田大上造府外徘徊,于是準備問他們有什么事情,結果這兩人還準備跑,于是我就派人準備抓起來,后面有一個不更大人,說是奉了你的命令,來接到其他國家來的參觀者,我就放他們走了。”
說完,童白又道:“我懷疑那兩人是魏國的奸細,來我們齊國有這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辟疆一愣,眉頭緊皺,他還真的沒有找人說是去接待其他國家的人啊。
“這不對……”田辟疆心中百般想法,于是繼續問道:“那人可持有我的令牌?”
童白愣了愣,面色微微一變,到最后變成了驚恐,他打量了一下田辟疆。
聽到這話,似乎沒有授權給別人接待啊。
于是他想了想,那個不更大人好像的確沒有辟疆太子的令牌啊。
“他只有一張不更的令牌。”
童白膽怯的回答,低著頭,不敢直視。
“不更爵位?”
田辟疆表情僵硬。
童白又低聲的補充道:“他身上穿的衣服有個田字,似乎是田大上造府上的門客。”
“田府?不更爵位?”田辟疆想了一會兒,又道:“難道是李跡不更?”
童白搖頭,回道:“不是,李跡不更大人我是認識的。”
這么一說,田辟疆猶如恍然大悟一般。
“莫非是田府剛剛任命的不更。”田辟疆目光一凝,暗自想道。
隨后,田辟疆立即喝道:“趕緊帶我去找此人。”
童白感覺自己犯錯了,馬上轉頭,對著他的手下喝道:“趕緊追。”
很快一群人騎著馬,四處追擊,尋找秦正。
此刻,秦正正在準備回田府。
本來打算來逛一逛的,但是在這臨淄城的偏于一角,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玩的。
大多數是一些買賣交易,至于臨淄繁華的地段,則是有商人來來往往。
秦正經過這里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有人在看馬。
那馬像是一匹黃驃馬,倒披的鬃毛猶如雄獅揚鬃般灑脫。
那馬上沒有馬鞍,而且看上去,似乎十分兇殘,除了主人外,沒有人敢要靠近。
其實秦正也向著要一匹馬的,但是目前并不沒有出門,所以這馬也就沒有想法。
就在秦正想要過去一看究竟的時候,遠處幾匹狂奔而來,像是滾滾奔騰的江水嘶叫著向前狂奔。
“吁!”
那幾匹馬在秦正面前停下。
當秦正抬頭的時候,只見騎在戰馬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見過的童白,在其旁邊,還有一人騎著一匹灰棕色的戰馬,威風凜凜。
秦正目光盯著那人,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