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田府就舉辦辯論賽了,我在想要怎么才能在比賽中脫穎而出。”秦正說道,心中感嘆了一下。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要等待辯論賽結束,畢竟這次辯論賽四方關注,規模盛大。
“莫傾姑娘,你也過來坐著吧。”秦正看著莫傾在黑夜中傻傻的站著,于是揮了揮手,讓莫傾過來坐在自己的旁邊。
“莫傾不敢,如今秦先生是不更爵位,而我不過是小女子,怎么敢坐在你旁邊,這使不得。”莫傾連忙搖頭,剛剛給秦正披一件外衣,都已經是膽大的行為,現在怎么還敢坐在秦正旁邊?
秦正見到莫傾這么拘束,他也站立起來,道:“既然你不坐,那我也站著和你說吧。”
秦正明白,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思想,總是認為當官的人,都高高在上,不可高攀。
“先生,這……”
隨后,莫傾一咬牙,抿著小嘴,害羞的道:“那好吧。”
說完之后,便是怪怪的走到了秦正的旁邊,安靜的坐下來。
“這就對了嘛,在我這里,我和你一樣,我們都是平等的主體,不要因為我是不更的爵位,就不敢和我說話,那以后我要是有什么心事,該怎么辦?難不成我要對著空氣說嗎?”
聽到這話,莫傾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了,剛剛先生說辯論賽,我之前也聽說過一些,不知道先生該如何打算?”莫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立即轉移話題。
“其實我真的無意參加這個辯論賽,不過,為了我的政治理想,為了不浪費我來到這里,所以我想要試試,以這次的辯論賽為跳板,走向更高的位置。”
“莫傾看好先生,你一定會實現你的理想。”
“我啊,就想當一個說客,要是哪一天,我能夠一語千金,那就說明我成功了。”
秦正攤了攤手,舒緩了一口氣。
“一語千金?”
莫傾眉目一凝,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莫傾姑娘,你可知道,在我的家鄉,有些人,兩三個小時的一場演講下來,就能賺很多錢,他們就是靠一張嘴賺錢,而且他們說的還很有道理,很多人都認可。”
莫傾張著小嘴,表情詫異,有點不敢相信。
這演講也能賺錢?
“那些人一句話,就能讓你哭,一句話就能夠讓你笑,他們是言語的駕馭者,語言豐富,善于鼓動感情,比說客還要厲害呢。”秦正繼續道,想起那些演說家,心中無比佩服。
有些演說家,居然能夠說動千萬人,一起跟著流淚,這是已經讓語言達到了另一種高度。
如果秦正能夠達到這種高度,那么在這樣的時代,想要游說各國的君王,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當然,這不僅要會說,而且還要有頭腦。
“秦先生,真的有人一語千金嗎?”莫傾有點不敢相信。
“有,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國的漁夫,他去海邊撿到了一個七彩的貝殼,十分的漂亮,后來拿到集市上賣,有一個富貴公子給他一百個刀幣,就在他們要成交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冒出來說‘如果將這個貝殼獻給大王,那絕對不只一百個刀幣。’就這么一句話,這個貝殼就漲到了八千個刀幣,而且那些貴族子弟還爭先恐后的想要購買……后來漁夫為了感謝那位路人,便是送了一千刀幣給對方。”
秦正也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這個故事,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聽說過,只不過具體的故事內容,他已經模糊記不清了,只能記得一個大概。
莫傾聽著,點了點頭,還真是有一語千金。
當然,秦正說這些,就是想要說明,會說話的重要性。
而明天他要面對的,則是田嬰公子,齊威王的兒子,據秦正聽說,這個田嬰公子也是很有才華,而且馬陵之戰中,他也是跟著田盼,孫臏出征過。
田盼和孫臏對這個人評價也是十分高。
所以想到此處,秦正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他有點害怕面見田嬰,但是想起之前姜黎和何大壯等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秦正心中就有點忌憚。
田嬰的手下,如果都是這樣的人,那還真的要處處提防。
何況,田嬰還有一張讓秦正忌憚的底牌,那就是燕國。
秦正從燕國逃回來,并且燕易王下重金追殺,如果讓他知道秦正沒有死的話,新一輪的追殺又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