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拿出刀幣,準備開盤。
本來以為秦正勝利的人,現在都開始動搖了。
因為他們看到秦正就一個書生,根本不會武功,這怎么打?
就算很能說,在戰場上有用嗎?
戰場上能夠聽你說話嗎?
所以這樣比賽的輸贏,變得難以捉摸。
“既然這樣的話,田大上造,我建議,這場辯論,就叫做以劍論道,你覺得如何?”
比武論劍,還不如稱之為以劍論道。
秦正之所以要求改變比賽的名稱,其實就是想要為后面做鋪墊。
就是不想讓肥義得逞。
既然對方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那么秦正就想要借助這個機會,讓齊威王看到自己的才學。
所以將比武論劍更改為以劍論道,這是第一步。
對方的重點是在比武,而秦正的重點是在論道。
聞言,齊威王嘴角微微一笑,開始有點意思了。
田盼看了一眼秦正,這不過是名稱而已,何必在乎呢。
“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么就有得辯論了,如果你們誰勝出,就以勝利者說的為題,寫入齊國史書,不過刀劍無眼,還請兩位小心。”
田盼也沒有多加說什么。
宋科說是比武論劍,秦正說是以劍論道。
那么自古以來,都是勝利者說了算。
所以這個題目就先不論,先讓他們比賽。
田盼要走下去的時候,看了秦正一眼,似乎給他鼓勵。
現在田盼的確給不了秦正多少幫助,只能給他一點鼓勵了。
遠處,一個男扮女裝的女子,在陽光下,笑得很燦爛,她的打扮,讓周圍的人,看不出她是女子之身。
掩飾的毫無破綻。
“這個秦正有意思。”
“公子,依我看,這個秦正現在是出頭鳥,等結束后,估計會有不少的麻煩啊。”
“勞先生何以見得?”
“齊威王為什么同意肥義的建議,而肥義此番的目的為何,這些你可是知道?”
“愿聞其詳。”
“齊威王之所以同意肥義的提議,這就說明,齊威王已經不擔心,是不是齊國人拿到辯論賽的第一名了,雖說如果秦正以田府門客的名譽拿到第一名,這會給齊國帶來一些名譽,但是現在齊威王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在我看來,齊威王現在是在考驗秦正,如果秦正不通過考核,那么宋科定然也得不到勝利,這一次辯論賽就會不了了之。”勞先生深思熟慮的說道。
公子商緩緩點頭,這個推測,倒是不錯。
“現在看來肥義已經知道,出計謀讓齊國退兵,讓趙國損失八萬人馬的人就是秦正,所以肥義不會放過秦正,以比武論劍為題,就說明肥義已經下了殺心。”
“這看似辯論賽,卻是被沙場更加有趣。”公子商看了秦正一眼,緩緩說道。
這些人,各懷鬼胎,那就只能等比賽結束后,看這些人要怎么做了。
“勞先生,你的意思是如果秦正輸的話,必死無疑?”
“是的,秦正輸,不僅是肥義想要至他于死地,齊威王要要殺了他。”
“田盼保不住?”
“你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鄒忌相國在呢。”
公子商一愣,想起昨天的比賽,李跡敗了,鄒忌肯定內心不好受。
堂堂相國的弟子,居然進步了決賽,這說出去丟人。
“鄒忌本來就想要置田盼,孫臏,田忌三人死地,現在這么好的機會在他面前,他是不放過的。”
“這一場,秦正只有贏,如果輸了,不光是他,田盼,孫臏,田忌等人,都會被牽連。”
勞先生雖說陪同公子商來齊國做人質,其實就是來調查齊國內部情況的。
在臨博城,勞先生可知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這次秦正輸,那么鄒忌便是將臨博城上的事情顛倒黑白,將秦正等人,阻礙鄒忌勢力發展的除掉。
“勞先生,沒有辦法救他嗎?”
勞先生搖了搖頭,道:“沒人能夠救他,只有他能夠救他自己。”
公子商聞言,默默的嘆息了。
但是內心卻道:“秦正,你一定要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