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今天和井本他約在五點見面,所以才會在那個時間點過來。可是哪怕我跪下求他,他都不肯借錢給我。”
痛苦的沉默了片刻后,土橋哲夫才繼續說了起來。“那之后,我就去了樓頂,本來是打算就那樣跳樓自殺的。”
“只是等我真站到天臺邊后,就又害怕得不敢往下跳了。沒有辦法借到錢,又不敢跳樓。我就站在那里發著呆,直到聽見貴子的尖叫聲,才下來查看的”
“這么說來就是沒有人可以證明嘍”“這,我的確是一直待在天臺上的啊”聽到目慕警官的質疑后,土橋哲夫立即辯解了起來。
只可惜光憑他的空口白話,警方怎么可能就那樣相信。“好了,你的問題暫時放下,貴子女士能說下你的情況嗎”
因為嫌疑本就不在土橋哲夫的身上,先問他也只是做個引子而已,所以此時目慕警官就在毛利小五郎的指示下,詢問起井本貴子來。
“我,我記得我是五點過一點的時候回來的。當時我老公正在陽臺上打太極拳,我就沒有去打擾他。”
“然后我就去上了一個廁所,等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倒在地上了”說著,她的雙眼便是蓄滿了淚水。
雖然她們夫妻之間出現了感情糾紛,甚至已經到了要離婚的地步,但是終究認識相處了這么久,對于井本龍介的突然死亡,她還是非常傷心的。
目慕警官立即安慰了幾句,不過問話卻依舊還是得繼續。“根據門衛的記錄,貴子女士你是五點過五分回來的。”
“那么不介意說一下你上廁所花了多少時間嗎”“大概花了兩三分鐘吧”雖然感覺到奇怪,不過井本貴子還是做出了回答。
“這就對得上了,根據毛利老弟他們的證詞,你發出驚叫的時間是五點過九分的樣子。”
“上樓開門進屋用掉一分多鐘,上廁所再用上兩分多鐘,時間上完全沒有問題。”目慕警官認可的點了點頭。
然后就將注意力放到了最后一人的身上,也是最可疑的一個,那就是看似和此事無關的寺澤紀夫。
而原因也很簡單,據門衛說,寺澤紀夫在四點四十左右離開的公寓樓,說是要去打高爾夫球。
根據警方的初步調查,他剛剛失去了經營多年的釣具用品店,他居然還能無所謂的出去打高爾夫球。
先不說打高爾夫球的費用可不低,否則前段時間,毛利小五郎就不會選擇大早晨的優惠時段了。
就是他非常喜歡釣魚,對于那家釣具用品店同樣非常重視。然而在失去它的時侯,卻沒有絲毫的低迷,反而有心情去打高爾夫球
特別是警方已經調查出了,他那家店鋪的產權,此時正在死者井本龍介的手中,這就是充足的動力了。
然后就是時間問題了,寺澤紀夫是在四點四十離開的,卻又在五點一十就回來了。
而且還是剛好卡在井本龍介死后,沒兩分鐘的時候。現在唯一麻煩的地方,就是兇手到底是怎么殺害的井本龍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