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一望無際的林海深處,一大群梅花鹿,沐浴著陽光的溫暖,嬉戲,休息。就在這時,萬里無云的藍天,突然間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仿佛一下子來到黑夜。
一頭體格雄壯,長有一對美麗鹿角的雄鹿,豎起耳朵,仰頭看天,發出了一聲警告。而后,鹿群向西逃竄,在奔跑中,有意避開了一處空曠之地。
鹿群奔跑如風,帶頭的雄鹿,速度極快,跑出了黑暗的籠罩范圍。急停,轉身,仰頭。才發現,遮擋日光的罪魁禍首,是一座飄浮在云海上,雄偉的宮殿。若是,五大修仙門派的修士在此,會一眼認出來,這是五位元嬰老祖商議大事的“五圣殿”
宮殿懸浮空中,穩穩不落,散發出五彩霞光,瑞氣萬道。突然間,五道遁光,從中激射飛出,威壓如怒浪滾滾,席卷四周。附近百里,停留的猛獸,感知后,奪路而逃。
遁光們,落在了鹿群逃跑時,特意避開的空曠之地,面積方圓幾十丈,地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符紋,四角,半人高,石柱頂端的凹糟內,還留有耗光能量的極品靈石。神識探查,能清晰感知到,四周殘留的空間波動。
云天城,元嬰老祖,齊天化,低頭,細細查看,地面上殘留的符紋,其余四位元嬰老祖,不精通法陣之道,只能干瞪眼。不過,每個人雙目透火,臉色極其難看,周身泛起的殺氣,滾滾蔓延。
不一會,齊天化查看完畢,說道“是超級傳送法陣,人已經離開半日。此處傳送陣,臨走前,被破壞,無法根據留下的痕跡,法力波動,預測出他逃亡的方向。”
華仙子眉頭緊鎖,雙目一瞪,怒道“齊道友,你們云天城,真是人才濟濟,隨便出來一個袁皓,假裝中毒,摧毀圓珠,鬼域通天樹沒救了。最可笑的是,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動用傳送陣,安然離去。若是傳出去,哼。”
“華仙子,此言差矣,齊道友,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異變。如今,事情出了,還是趕快想辦法,抓到袁皓,抽其筋,扒其皮,用各種酷刑,折磨到死。”無雙島元嬰劉老祖,咬牙切齒說道。
“劉道友,佝僂老者可是你無雙島的修士,他可是領隊之人,負責迷暈祭品修士,出了這樣的事,也說明了你們無雙島的修士,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華仙子,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胡說八道,佝僂老者的確是領隊之人,可是負責迷暈的也有你們天紫樓的修士,是你的徒弟。堂堂天丹境強者,未能發現,筑基小輩的詭計。有其師,必有其徒。”劉老祖反唇相譏道。
“夠了,兩位道友,你們一直不和,要是平時,也就算了。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不抓住袁皓,難解心頭恨意。與其在這里斗嘴,內斗,倒不如一起想想辦法,如何抓到袁皓”齊天化怒喝一聲,如驚雷響徹天地,震蕩九天。
華仙子,劉老祖,互相瞪視一眼,冷哼一聲,不在言語。齊天化的道行是四人中最高的,修仙界,奉行強者為尊,再加上他平日里,和四位老祖關系很好,自然可以一語制止內斗。
身穿黑甲,高大魁梧的大漢,是古劍門元嬰老祖,他眼珠子一轉,問道“齊道友,你一向謹慎,難道,就沒有事先在袁皓體內種下標記,防止他逃跑”
“賀道友,老夫派出的使者,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在袁皓體內種下了標記,可現在,老夫卻感知不到標記的位置。標記極為玄妙,就算袁皓遠在千萬里之外,老夫也能感知大概位置。可是,神識外放,探查,一無所獲。只能說明一點,袁皓提前得知了標記在體內,靠他的實力是清除不了標記。老夫的標記,除非是元嬰后期大修士,才能清除。一定是用了某種高階符箓,暫時屏蔽了標記。”齊天化道。
大漢面沉似水,開口道“如果是動用了高階符箓,可不妙。如今,市面上流通的幾種高階符箓,最長可屏蔽元嬰修士布下的標記,幾十年。咱們可沒有那么長時間,和一個區區的筑基小輩耗著。鬼域通天樹被毀,魔道六派一定會反攻。對付袁皓,速戰速決。”
“老夫,想到了一個辦法,各位道友,難道忘了,紫奎山許森道友的飛識蟲。此蟲,嗅覺極強,只要在目標人物出現的區域,輕輕一嗅,就算目標在半年前停留,也能嗅到氣味。其神通釋放,可覆蓋千萬里范圍。有飛識蟲在,要找到袁皓,只是時間長短。雖說,許森道友放出過話,任何人,想借飛識蟲,不可能。那是給的利益不夠大。這世間,那有利益辦不到的事。各位道友,若相信老夫,老夫去借飛識蟲。”太岳派,灰袍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