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整理好的床鋪很快被翻得一片狼藉,那些慣犯隱藏的香煙、漫畫書、鈔票以及一些玩具等等不管藏得多隱秘,都被一一翻找了出來
“老大,找到了這些”一個獄警從大屯的枕頭里翻出了一副用紙畫出來的撲克牌,還用橡皮筋捆起來了,拿到殺手雄的面前展示道。
“在廁所找到了這些”另一個搜查廁所的警員拿著一截削尖的竹竿、兩根磨尖的牙刷和一把自制的錐子說道。
削尖的竹竿基本可以看做是管叉了,絕對是比磨尖的牙刷和自制的錐子更兇殘的利器。
殺手雄拿過那根削尖的竹竿,走向了囚犯,伸手一指,“你,出來。”
“你啊,出去。你,出去。”
“你,還有你,都出去”
點了五個人,包括大屯和他的兩個小弟、喪標和他的一個小弟,殺手雄走到盧家耀身前冷笑說道“你也出去。”
殺手雄的辦公室內,盧家耀正站在辦公桌前。
“你每天都在監倉里,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東西嗎”殺手雄說道。
盧家耀“我真的什么都沒看見。”
“他們是不是在談判。”
“我不知道啊,阿sir。”
殺手雄彈了彈煙灰,沒有說話。
辦公室外,喪標、大屯等五人不時的查探里面的情況。
“喂,喪標,我有事和你說。”大屯拍了拍喪標的話。
喪標說道“大屯,我們有什么好說的”
大屯說道“不要這么說,上次我們在球場不是一起對付大傻了嗎。”
“誒,你不要搞錯,那是大傻先打我兄弟的,你有什么事就快說,別這么磨磨唧唧的。”喪標不耐煩的說道。
大屯剛想說話,盧家耀就出來了。
同時,殺手雄又將大屯叫了進去。
殺手雄一陣問話之后,被他點到辦公室問話的六個人,只有盧家耀、喪標、大屯回到監房。
一回到監房,喪標就指著盧家耀罵道“小子,不管在那個牢房,擺道都是最讓人記恨的,你敢擺我的道走,跟我到廁所,咱們說清楚”
“你個雜碎,我老大讓你下去呢,沒聽到”喪標的小弟推著盧家耀說道。
睡在盧家耀下鋪的鐘天正,坐起身對喪標說道“喪標,我知道你這個人沒有腦子,做事喜歡沖動,不過這次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
“阿正,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你最好不要插手”喪標瞪著鐘天正說道。
轉過頭,喪標指著盧家耀說道。“小子,別說我人多欺負你人少,現在跟我去廁所單挑”
“呵呵,阿正,你這是什么意思”大屯丟掉香煙走過來冷笑道。“我和喪標可是有三個弟兄栽了進去,不是這小子擺我倆道,難道還是我和喪標做的不成”
“喪標這人是出了名的沒腦子,要說是他做的我都不信”靚坤推開圍觀的眾人,看著大屯笑道,“至于你那就不好說嘍你這面相,一看就是奸險狡詐之輩,誰知道是不是你和殺手雄做了什么交易,故意利用喪標沒腦子,把他當槍使,故意栽贓嫁禍給別人我只是不想喪標將來被人笑話,沒腦子到被人當了槍使的地步”
“你踏馬說什么”大屯瞪著靚坤說道,“你老是和我過不去,是不是想找事”
大屯沒好氣得冷笑道。“喪標,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就讓開讓我打”
喪標再傻也是有限度的,聽了靚坤的話,也覺得大屯可疑,這就純粹是長相問題了,誰叫大屯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