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文笑道“現在哪還有獵頭族、食人族,你也太夸張啦”
靚坤說道“原住民啊那這件事就十拿九穩了。”
在廣東話里面,“番”當然是指外國;但是,在臺灣,“番”卻是指的原住民。
這源于滿清時期,以“生番、熟番”來區分臺灣原住民的漢化程度。
日本割走臺灣之后,最早稱“生番”為蕃族,并將“熟番”命名為平埔族。并將原住民驅逐到山上,形成原住民等于高山居民的映像,才形成了“高山族高砂族”這一稱呼。
1945年光復臺灣后,認為平埔族已經漢化,將“高砂”稱為“高山族”,兩年后改稱“山地同胞”,簡稱“山胞”;次年,重申嚴禁使用“蕃族”,說明此時民間仍然有稱呼原住民為“蕃族”者。
70年代末80年代初,臺灣民權運動風起云涌,加之國際上對各地土著居民的關注,“原住民”一詞開始被廣泛使用。
臺灣原住民之結婚風俗,雖然因族而異,但除了排灣族上層階級偶有娶妻納妾外,其他族群則嚴守一夫一婦制。絕對禁止近親或同氏族間的不正當性關系乃至重婚的情事發生,犯者必會受到族內的嚴厲制裁。恪守著“氏族外婚”,在世系群社會里則有不分男女三代內禁婚的法則,如果違反這個法則,就是屬于嚴重的禁忌犯罪。為夫者,嚴禁娶妻或與他女通奸;為妻者,不得與他男茍合。
此種社會倫理道德,透過宗教觀念與親屬團體即犧牲團體之束縛而維系。因原住民對神靈之敬畏,使其坦白、正直、真誠,深懼不倫行為將遭受神罰。往昔,原住民間有侍神為業之老巫女,常借神旨揭發既婚男女之罪行,稱“神之傳言”,在原住民社會內具有極大的約束力量,確收宏效。犧牲團體由親屬或第三者組成,嚴厲監督已婚男女遵守扶養、貞操、同居等義務,倘發覺一方有觸犯,乃作強制贖財之制裁。
在了解了原住民婚俗之后,靚坤對狗仔孩警告道“這件事,你要想清楚哦,原住民女人很麻煩的,搞上了就得結婚,負責到底。你如果是想占了便宜就走,說不定別人有什么父親、兄長、叔伯兄弟之類的獵你的人頭。”
狗仔孩說道“那也要分情況好吧,如果她已經被李志龍玩過了,我還要撿他的破鞋嗎”
靚坤說道“那也好啊,那樣的話,李志龍馬上就要面臨被人出草的危險了。”
周以文說道“但是,如果”
狗仔孩說道“如果她是個好女孩,只要她愿意,我當然愿意負責任。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好女孩。”
靚坤說道“當然了,easye,easy嘛能隨隨便便跟你的,也能隨隨便便就跟別人啊”
狗仔孩說道“現在就想這么多干什么別人可是北一女的,說不定,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這樣的卒仔。”
靚坤說道“就算沒機會,最起碼可以惡心一下李志龍。”
狗仔孩死了。
靚坤、周以文在殮房看到了狗仔孩的尸體,也第一次見到了狗仔孩的堂哥陳文謙。
滿頭發茬子的陳文謙說道“我剛從監獄出來,還沒見我堂弟一面,他就被人弄死了。你們是他換帖的,有什么想對我說的沒有”
靚坤說道“狗仔孩是我換帖的,殺他的人只能用命來償還。”
周以文還是第一次看到尸體,嚇得有些手足無措,說道“怎么會這樣呢我們只是我們”
陳文謙說道“不用你們動手。我從小無父無母,是我叔叔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的。現在,他唯一的兒子被人殺了。于情于理,都該是我替他報仇。你們只需要消息給我就行了。”
放學時間,靚坤和周以文各騎著一輛摩托車,來到北一女門口,目光在走出校門的女生中逡巡。
看到靚坤,一個女生小跑過來,說道“靚坤,狗仔孩呢”
靚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道“小慧,先上車”
小慧順從地爬上靚坤摩托車的后座。
一腳油門,靚坤帶著小慧,和周以文又迅速離開了。
一路上,靚坤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
狗仔孩在寶斗里設下眼線,看到李志龍進入“特種茶室”,就跑到李志龍的女朋友小慧那里去通風報信,帶著小慧來“捉奸”。
小慧是那種思想單純、敢愛敢恨的原住民女孩,聽了狗仔孩的報信,就怒不可遏地趕了過來。當她親眼看到李志龍一臉滿足地從“特種茶室”走出來,整個人都崩潰了。
狗仔孩趁機扶著小慧向李志龍等人相反的方向離開,還在旅館開了個房間安慰小慧。
坐在旅館的床上,小慧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和李志龍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主要是被李志龍高高大大、外表俊朗所吸引卻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這種人”
狗仔孩還在一邊拱火,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你太保守了你也知道,男人嘛,有時候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