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的雙手都被人從后面抓住,昂著頭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問吧”
靚坤說道“你聽好了,我的問題是在眼鏡被發明之前,眼鏡蛇叫什么”
阿泰被靚坤的問題問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吧垃圾”靚坤用西瓜刀拍了拍阿泰的臉,說道“我告訴你好了,眼鏡沒有被發明之前,我們叫它長蟲”
耍夠了阿泰,靚坤吩咐道“帶上這個撲街,我們走”
小弟指著仍然呆坐在地上的凌港生,請教道“阿孝少爺,這個女人怎么辦”
靚坤打量了一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凌港生,說道“泰哥好心,買一送一,當然一起帶走了”
抓阿泰需要靚坤親自動手,抓阿嫦就沒有這么麻煩了,都不用靚坤親自出馬,派一個面生的小弟高價讓阿嫦出臺就輕松把人騙出來了。
靚坤當然也沒有閑著,他也有事情要忙,他在忙著幫凌港生尋親。
打電話到凌港生三姨留下的電話所在地址,問到了她現在的住址。
靚坤讓司機開車,陪著凌港生來到了港島郊區的一個小村子,找到了三姨家的房子,這是一座古老的嶺南式的雙層小屋,看上去不是破舊,似乎近期剛剛修葺過。
小屋的門是嶺南特有的趟櫳門,不過只有兩道,位于里面那道普通大門是敞開著的,位于外面那扇嶺南獨有的屏風門則關閉著,這表示屋里此刻有人。
靚坤下車給凌港生打開車門,說道“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凌港生走到門前,從屏風門上方看進去,一眼就將里面的環境看得清清楚楚。
小屋看起來很簡陋,連獨立的廚房和餐廳都沒有,只有一塊木板將爐灶隔開。一個半人多高的小冰箱充當著電視柜,旁邊放著一張圓桌充當餐桌。
對面則是一個非常簡陋的木頭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小男孩在玩耍。再往里則隔出了上下兩層,同往樓上的樓梯旁放著一個供桌,供桌前的八仙桌上,趴著兩個寫作業的小女孩。
大廳的中間,一個三十多歲上的中年婦女正在忙活著一些手工活,在她的不遠處,一個小男孩正在騎兒童腳踏車。
雖然只有在小時候見過,但是凌港生還是立刻就認出了那個做手工活的女人,心中頓時一陣欣喜,開口叫道:“三姨”
被凌港生叫做三姨的中年女人聽到了凌港生的叫聲,轉頭看向了門口,當她看到門外站著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時候,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毛頭”
也就在這時,她的臉色變的有些陰郁,撇了撇嘴扔下了手上的活計,站起身來說道:“你真的出來了”
凌港生開心的推門而入,走到了三姨的面前,說道:“我媽臨死之前,叫我來找你的”
自從母親死去之后,凌港生可以說是舉目無親,無依無靠了,現在驟然見到親人,難免有些抑制不住情緒。
但是,她的三姨就沒那么開心了,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到大女兒告狀道:“媽,阿呆喝了小弟的奶”
“你搞什么鬼,真是個呆子”三姨扭頭看到自己不懂事的兒子又在瞎折騰,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教訓了他幾句,然后又看向了最小的兒子,只見他把墨水弄得滿臉都是,原本白皙的小臉已經變成黑的了。
凌港生迫切需要一個安身之所,見自己三姨一直忙活著幾個弟弟的事,心中有些焦急,于是主動問道“三姨,我可不可以在這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