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會是聽說我們洪興和東星開戰就隨便唬爛的吧有什么證據證明嗎”
阿泰說道“大東雖然沒有打死你爸爸,但是也讓他重傷住院了笑面虎朱韜還算滿意免了我的十萬賭債。”
靚坤一匕首扎在阿泰的大腿上,說道“我問的是證據”
阿泰疼得扭得像條蛇,滿頭冷汗,說道“我為了控制大東,在他們槍擊你爸爸的時候,偷偷用小型攝像機把當時的場景錄下來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只有我知道錄影帶在哪里”
靚坤搖了搖頭,說道“警察查案才講證據,我又不是警察,要那卷錄影帶有什么用”
靚坤用匕首割斷捆綁阿嫦的繩索,向阿泰撇撇嘴示意,說道“你恨不恨他”
阿嫦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不是他這個畜生,我也不會”
沒有說完,阿嫦已經捂著自己的嘴巴哭起來了。
靚坤調轉手中的匕首,把刀柄遞給阿嫦,說道“現在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殺了他,你就可以走了。”
阿嫦看著靚坤遞過來的刀柄,遲遲不肯接過去。
靚坤苦口婆心地說道“你剛才聽到了這么多秘密,就這樣放你走,我都不放心。你殺了他,就是殺人犯了,我也就不怕你出去亂說了除非你自己想坐牢。這樣一來,你報了仇,我封了你的口,一家便宜兩家占,多好”
臉上還帶著血跡的阿嫦,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從靚坤手里面接過匕首,走到阿泰面前。
阿泰大聲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供出老板是誰,就放過我嗎你還向洪門歷代祖師發過誓,如果說話不算數,你就死在萬刀之下”
靚坤笑道“我說話算數,放過你了。但是,現在是被你玷污、坑害的大陸同胞不放過你啊這叫報應”
阿嫦雙手握著匕首,狠狠一刀捅進阿泰的肚子里。
結果,這一刀撞翻了捆在椅子上的阿泰,只是淺淺地割破了阿泰的外衣和表皮,都沒讓阿泰流多少血。
靚坤都沒眼看了,轉身向倉庫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我先走了,你們等到這位阿嫦姐報完仇再走。誰都不許教她,更不許幫忙,知道嗎”
聽著阿泰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靚坤笑了,笑得邪魅狷狂。
在靚坤身后,阿泰躺到在地不斷掙扎,而阿嫦則跪在阿泰的身前,雙手反握匕首,一刀一刀扎在阿泰的胸腹上,就像八神庵的超必殺ax八稚女一樣。
九龍塘的一處豪宅里。
蔣天文聽完了靚坤的報告,沉吟了幾分鐘,消化完所有信息之后,總結道“阿孝,你的意思是,你爸爸這件事,是東星的笑面虎朱韜幕后指使,和聯勝的阿泰牽線搭橋,大圈仔大東何耀東動的手”
靚坤點了點頭,說道“文哥說的是。”
蔣天文問道“你既然已經干掉了阿泰,對于東星的笑面虎朱韜、大圈仔大東,你有什么想法”
靚坤說道“我爸爸為洪興做事,才被人用槍打傷的。這件事,我有什么想法不重要,關鍵是洪興對這件事有什么想法我都不是洪興的自己人。另外,和聯勝的阿泰不是我干掉的,是他壓迫人蛇太厲害,人蛇走投無路,鋌而走險,殺掉他的。”
聽了靚坤的話,蔣天文很意外,看了看陪靚坤一起過來的倪凱。
倪凱笑著對蔣天文說道“文哥,小孩子不會說話。”
蔣天文擺了擺手,說道“凱叔,沒關系的。他說得沒錯,坤叔為洪興做事,現在出了事,是應該由洪興替他出頭。好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社團暫時拿笑面虎朱韜沒什么辦法,但是大東居然敢插手社團之間的爭斗,社團絕對饒不了他。”
蔣天文的話,說得霸氣四射,大有“朕即天下,龍頭即社團”的味道。
蔣天文又說道“阿孝,你不是洪興的人,但是幫洪興查清了仇人是誰,當賞。我在旺角有一間酒吧,現在歸你了。”
靚坤聽了,連忙推辭道“文哥,這是我爸爸的事,我怎么還能收您的好處再說,我既不是社團中人,也沒有小弟,怎么搞得定看場子的事情還是不要了。我回來香港,還是從大學請假回來的,事情搞定,我就要回臺灣繼續讀書的。”
蔣天文笑了,說道“傻小子,我說給你酒吧,不是給你場子讓你去看場,是讓你當酒吧老板。平時,看場子這樣的粗活,交給坤叔的小弟就好了,你理順了生意就可以回臺灣去繼續讀大學了。”
靚坤說道“一張酒牌十幾萬,我更不能接受了,文哥,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