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大介說道“我不想坐牢,但是留在外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靚坤問道“你重操舊業不行嗎”
次元大介苦著臉說道“我在監獄坐了十多年牢了,我進監獄之前,當時最流行的話題還是反對新日美安保條約簽訂呢如果繼續干老本行,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又會被警察關進網走監獄或者是別的什么監獄。”
靚坤說道“你完全可以運用你的經驗,當一個安保主管什么的。”
次元大介說道“誰會相信一個曾經在監獄服刑十幾年的人會改邪歸正呢”
靚坤說道“那你愿意學中文、然后去香港工作嗎我準備在香港開一些公司,別的不敢保證,兩餐一宿,還是能給你的。”
次元大介說道“我已經48歲了,再學中文,是不是有點太老了”
靚坤說道“你要是留在日本學,那確實太老了。但是,在香港學就不一樣了,這就是所謂的一傅眾咻的道理,語言環境會自然而然地引導你。”
次元大介說道“那我就去香港。”
靚坤說道“很多香港人對日本人抱有敵意,你是否介意改個中文名字”
次元大介說道“你這話聽起來好像早有預謀的樣子,那就說說看”
靚坤說道“就叫黃猿好了。不過,是中文發音的黃猿。”
三天之后,香港啟德機場出口處。
靚坤走出機場,身后跟著次元大介,哦,不,是黃猿。
看到靚坤,鐵頭功、地中海、四眼強、斧頭俊、肥仔聰、阿星紛紛迎上來。
“大佬”
靚坤介紹道“這位老爺子是我從日本帶回香港的朋友,叫黃猿。”
阿星失聲說道“日本鬼子”
靚坤瞪了阿星一眼。
黃猿則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我不是日本鬼子,我沒有參加過侵華戰爭。”
黃猿學的第一句中文,不是“你好”之類的,正是“日本鬼子”。
安全屋里。
曹警司問道“林宅血案應該不是你的手筆吧”
靚坤說道“你不要隨便懷疑行不行這件案子可是有幸存者的。雖然這個幸存者只是個九歲的小女孩,但是她既然說是個來過家里的叔叔,那她肯定不會認錯兇手。你是個老警察,經驗比我豐富。尼古拉親自批示,警總懸賞200萬通緝一個并不難找的兇手,但是就是找不到。這其中必有蹊蹺。”
曹警司說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吃案”
吃案,指警察暗地里壓下案件而不向上呈報。
靚坤說道“藍黨不是東西,殺人如割草;綠黨更混蛋,整個一水泊梁山,入伙之前,先殺全家以明心跡。寶島這潭水太深,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所以就跑到日本去玩了一圈。”
曹警司說道“然后在大阪搞出了兩起街頭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