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榮彪標叔急得滿臉通紅,據理力爭,說道“當了警察,免不了會有仇家。難免陳家駒不是被人設計陷害。”
鬼佬署長雷蒙反駁道“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一般市民身上,而不是陳家駒的話,我們會怎么做呢”
可聽到雷蒙這話,雷榮彪標叔脫下自己的外套,一把摔在署長辦公桌上,怒吼道“署長做上司的,除了要公事公辦以外,做事還要講點人情味”
“我跟陳家駒有仇嗎”此時,鬼佬署長雷蒙也火了,他瞪著眼睛指著自己鼻子道“我是不想讓外面的人認為,我們警察對自己人有包庇的私心,做起事情來不能夠秉公辦理”
“我就是覺得你有這種顧忌,所以對自己人比對歹徒更嚴格”
這么多年,雷榮彪終于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回到警署,陳家駒就來到了鬼佬署長雷蒙的辦公室,正好雷榮彪也在這里。
面對雷榮彪和鬼佬署長雷蒙的質問,陳家駒說道“我我當時沖進去想救莎琳娜,可可朱韜的手下突然出現,就跟他們打架,接著文警官進來用槍指著我,跟著朱韜手下就搶了我的槍,打死了文警官,之后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雷榮彪覺得有些頭痛,連忙打圓場說道“你是不是在女人家里睡糊涂了,把做夢夢到的東西當成真的了”
鬼佬署長雷蒙說道“大家都知道你跟文警官不和,現在殺死他的子彈還是從你槍里射出來的,就算你說得是實話,可沒證據法官和市民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他啊”聽到沒人會相信他,陳家駒頓時情緒激動起來,眉頭都皺到一起了,“以前那些都只是小事,我怎么會為了這個殺他”
雷榮彪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家駒不是記仇的人。”
“可是你這么說誰會相信你呢”見兩人情緒激動,鬼佬署長雷蒙給他們澆了盆冷水道,“現在又不是包青天時代,什么事都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說什么都沒用,我相信你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如果找不到證據的話,為了給上面交代,我們也只能先逮捕你。”
說干就干,鬼佬署長雷蒙抓起電話,就對總機那頭說道“給我接兇殺組,謀殺文建仁督察的疑犯已經自動投案了,請兩位同事上來拘捕疑犯,罪名是一級謀殺。”
可陳家駒此時大腦一片混亂,哪想得到那么多,一聽到署長要逮捕他,頓時一股怒火上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什么狗屁署長,你就是個混蛋每次咱們的人火拼的時候,你卻在辦公室想著什么時候跟那群英國人一起吃飯咱們拼命把人抓回來,他卻只想著怎么在你那群英國人上司面前邀功哼你這個署長當得多簡單,動動嘴,就可以讓咱們去拼命”
聽到陳家駒的話,雷榮彪暗暗嘆了口氣,雖然陳家駒說得是氣話,但卻說的是事實。
在這個時代,所有警署的鬼佬署長都這么做,中區警署署長雷蒙已經算頗有良心的了,沒有把所有功勞都算在自己頭上。
雷榮彪心中正感慨之際,陳家駒這邊還在繼續發泄著心中的怨氣,“你踩著屬下的肩膀升級,但是你從來沒有替屬下想過。死了一個部下,你只要寫一份報告,鞠三個躬就算完成任務。可我們這些人呢我們也是爹媽養大的,沒有我們這群人給你沖鋒陷陣,你哪有資格坐在七八十坪的大辦公室里面發號施令”
說到憤怒之處,陳家駒氣的一把將署長辦公桌掀翻在地,拉過鬼佬署長雷蒙,把槍口頂在雷蒙身上。
“家駒,不要沖動有話慢慢說,不要開這種玩笑,有什么不滿大家可以商量的。”雷榮彪和一眾警察紛紛勸解道。
陳家駒悲憤地說道“不要管我,命是我的,我自有分寸。”
“你這么做太傻了你冷靜一點,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救的地步。”鬼佬署長雷蒙還在不知死活地擺他的署長架子。
陳家駒一槍托砸在鬼佬署長雷蒙的頭上,罵道“你特么的給老子閉嘴”
雷榮彪一邊慢慢走近,一邊說道“你要相信我們,我們會幫你查清楚的。”
陳家駒說道“我相信你們,但是我不能靠你們。”
中區警署和警察總部、香港島總區、中央裁判司署、域多利監獄是合署辦公的,挾持中區警署署長,無異于捅了馬蜂窩,陳家駒很快就被里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