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西門町,金狐貍電玩城的經理室。
靚坤客客氣氣地掛上電話。
坐在靚坤對面椅子上的周朝先饒有興趣地問道“阿坤,跟什么人通電話,這么有禮貌”
靚坤說道“當然是我們香港洪興的龍頭大哥南哥了。我幫韓賓聯絡大哥豪宋子豪,南哥很高興,覺得我很識相。”
周朝先笑道“那你豈不是很快就不用待在臺灣,可以回香港了”
“那倒沒有。我才被南哥發配臺灣幾個月,就想著回去,豈不是不識相”靚坤笑道“怎么,嫌我煩了想趕我回香港”
周朝先笑道“什么話這間辦公室是專門為你留的,跟我的辦公室一樣大”
靚坤說道“這里有你就足夠了。我坐在這里,你凡事都要跟我商量。可是,我哪里懂這些,對你反而是一種掣肘。”
周朝先說道“這家電玩城,你也有份的。”
靚坤說道“你每個月都有分錢給我,我當然記得。但是,說到底,這是你的產業,我只是吃紅因投資而獲取回報而已。我如果隨便插手,就太過分了”
周朝先說道“蚊子有沒有跟你說一件事”
靚坤問道“什么事”
周朝先說道“最近,臺灣警方發起了一個什么幫派分子自首運動,對于那些有案底的幫派分子,只要在規定期間自動辦理自首,以后就只會被列管,不會被警方逮捕。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自首”
靚坤說道“果黨的話不可信,果黨的人更不可信。”
周朝先愕然道“那可是政府誒我可是聽說,就連你們三聯幫的幫主雷功都已經自首了。不過,他江湖地位比較高,上面給他一個體面,軍統的局座親自接見。到了我們這里,估計就沒有這么高的禮遇了。”
靚坤說道“江湖地位他雷功的江湖地位難道比杜月笙還要高當年,杜月笙在上海只手遮天,有恩于老蔣,有功于抗戰,但是勝利之后,老蔣仍然不肯把上海市長的位子給杜月笙,就算杜月笙自己選上了當選上海參議會選議長,也不得不自己辭職;如今雷功寸功未立,小蔣肯公開承認收羅雷功為軍統的正式成員1949年,杜月笙既不留在上海,也不來臺灣,而是去了香港,最終身死異鄉。杜月笙抱怨過,他們是在拿我當作夜壺,用過之后,就要火速地藏到床底下去。我看,雷功如此利欲熏心,遲早也會有同樣的抱怨。”
日常生活中,同一屋檐下生活的男女之間爆發“性別戰爭”的一大根源,就在于雙方在溝通信息與處里事務方式上的巨大差異。
男人面對女人無時無刻不停,抓緊一切機會就各種大事小事進行評頭論足的“嘮叨”模式,會采取直接屏蔽信號無視之的態度來應對,而女人則對男人的這種心不在焉姿態更加感到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強化言語信號輸出力度。這種惡性循環于是就最終會以一場全面沖突、一地雞毛式的結局來收場。
究其原因,是因為女人的大腦天生支持“多線程”,可以同時做好幾件事而得心應手,但是男人就往往會在同一時間被同一件事占據掉所有的心智與感官資源,以致于此時外界其他的任何信號都會變成干擾源和耳旁風。
靚坤講了一大堆,周朝先只聽到了“杜月笙選上了當選上海參議會選議長”。
靚坤講完,周朝先回了一句“你覺得我去競選立委怎么樣這樣一來,那我也是委座了誒”
靚坤以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了周朝先一眼。
周朝先惱羞成怒,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當我是白癡呀”
靚坤反問道“你是果黨黨員嗎不是,那你做什么白日夢”
靚坤一句話就讓周朝先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破防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