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的信息素對精神力期的雌蟲來說,就是最好的良藥,比無數針抑制劑都要管用。
但問題就在于,沈元只是一個冒牌貨。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釋放他的信息素。
以至于阿爾諾使勁蹭他,沈元也不知道該怎么告訴阿爾諾,他不會釋放信息素。
“請您給我您的信息素”阿爾諾聲音低啞,甚至還帶著哭腔。
他的雙眼迷離,只知道眼前這只蟲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能夠緩解他的不適。
可這香味實在是太淡了,淡到他離遠了就感受不到,只有緊緊相貼才能感受到。
“請您給我給我”阿爾諾靠近,在沈元身上蹭來蹭去。
緊實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身上炙熱的溫度,在此刻所有的感官都無限放大,任何一點溫度都能把他灼傷。
“信息素該怎么釋放”沈元一只手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另一只手扶著阿爾諾。
信息素是雄蟲獨有的,阿爾諾哪里知道,就算他知道,可他這個時候意識全無,也幫不上沈元。
他的瞳孔已呈針尖大小,身軀灼燒發燙,如果不是沈元身上若有若無的信息素安撫,他這會早就意識全無。
沈元不會釋放信息素,他余光瞥見床旁邊的桌子上放置著一堆像藥劑一般的東西,騰出一只手撈了一根。
他按住阿爾諾,一邊控制阿爾諾不安分的手,一邊翻閱注射說明,沉聲道“別動,我幫你注射抑制劑。”
細密綿麻的呼吸灑在沈元脖頸側,帶來淺淺的癢意。沈元控制阿爾諾,將他的寢衣褪去,沿著脊椎摸索,朝他注射了一針抑制劑。
阿爾諾正巧扭頭,溫潤的雙唇擦過沈元的脖頸,如蜻蜓點水一般迅速。
幽暗的空間內,濡濕的觸感仿佛被放大鏡放大了一般,沈元雙頰緋紅,耳根也蔓延著紅。
注射完抑制劑后的阿爾諾此刻安靜地躺著,唇間偶爾發出低沉的哼哼聲。
而他寢衣褪去,上半身幾乎裸在空氣之中,露出好看的身軀。
沈元看著阿爾諾的腹肌,指尖動了動,俯下身去,假意喚醒他“阿爾諾阿爾諾”
見阿爾諾沒有動靜,他這才試探地伸手,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手感很不錯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猛地把手縮回,訕訕地道“就當剛剛給你注射抑制劑的福利吧。”
他扯著床上的被子給阿爾諾蓋住,試了試溫度,確保他不會凍死在這里之后,這才放心地離開。
被折騰了這么一圈,沈元的腦袋萬分清醒,他閑來無事,又想到了原主的死法。索性把主臥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塞到了垃圾袋里,只等找個機會把垃圾袋丟出去。
等第二天醒來,到廚房覓食時,就在廚房撞見了正在忙活的阿爾諾。
阿爾諾穿得一絲不茍,襯衫扣子扣到最上的一顆,身上卻圍著一個圍裙,看上去既違和卻又有一種怪異的適配度,怎么也掩飾不住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