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諾把每件衣服都試了一下,得益于他完美的身材,所有衣服都很合身。
正當阿爾諾要去把最后一件衣服換下時,門鈴被按響了。
阿爾諾只好放下手中的衣服,去開門。
是一只陌生的黃眼睛雄蟲,阿爾諾以前沒有見過。
沈元跟在阿爾諾的身后,望著眼前的雄蟲,暗道一句完蛋。
“沈元,你在家做什么怎么不和我們一起去玩”雄蟲一屁股坐下,等著阿爾諾給他倒茶。
沈元這下知道了這只雄蟲的身份,他是剛才給自己發消息的,原主的狐朋狗友。
怎么還特意跑過來找他了
沈元對這只雄蟲并沒有好印象,特別是記得原文里他對阿爾諾做過的事情之后,更是沒了好臉色。
“這就是你的雌君”雄蟲看向阿爾諾,黃眼睛都直了,毫不掩飾眼底的欲望,“怪不得你不出來。”
察覺到他接下來沒好話,沈元讓阿爾諾去了樓上,自己則與雄蟲面對面坐著。
“我最近新得了一只亞雌,那模樣,可乖可聽話了,跟你換著玩一玩”雄蟲喝著阿爾諾給他倒的茶,湊近沈元。
阿爾諾穿著新衣服,看上去清冷又高貴,賞心悅目的。
如果能壓在身下好好玩弄一番,看他雙眸泛紅,淚眼婆娑,嘴中嗚咽說不出話的模樣,那才算是圓滿啊。
他最喜歡這種清冷的雌蟲匍匐在他的身子底下求饒的模樣了,想想就覺得心癢癢。
“亞雌我還沒有動過的,阿爾諾你睡過了吧,用阿爾諾換一只干凈的亞雌,你不虧。”雄蟲自顧自地說話,甚至幫沈元計算著,語氣里滿是誘惑。
可惜面前的蟲是沈元不是原主。
沈元再次發現,哪怕他在蟲族待一百萬年,他還是適應不了蟲族的世界觀。
什么蟲啊,還要不要臉了,哪有厚著臉皮討要別人老婆的道理。
看他這猥瑣的表情,指不定在想些什么惡心的事情。
阿爾諾體貼入微的形象還刻在沈元的腦海中,沈元氣急。
“我是你爹你爸你也敢惦記,不要臉的東西”沈元想著,一杯茶潑在雄蟲的臉上,茶葉渣順著他的臉往下滑,頭發也被打濕。
“沈元,你什么意思”雄蟲還在幻想著玩弄阿爾諾的畫面,一下被潑了滿臉的茶,腦袋瞬間清醒。
黃眼睛里滿滿的怒火都快溢出來了,他也惱怒了,舉著杯子就要往沈元臉上潑。
沈元躲得過拳頭,卻躲不過潑過來的水,所幸茶杯里剩余的茶并不多,但大多都潑在沈元的頭發上。
濕漉漉的黑發耷拉在額前,茶葉渣沾在黑發上,看上去好不可憐。
但沈元不是吃素的,反正原主的脾氣古怪,沈元也不需要忍,他往前一步,像極了小學生打架,一把抓住雄蟲的頭發,扯著他往門外走。
雄蟲哪里吃過這樣的虧,當下反撲,把沈元壓在地上,亮著爪子去抓沈元。
沈元的手臂、背上被雄蟲抓傷,留下一道道血痕。
但他比雄蟲更狠,雄蟲的頭發被他揪下一大把,身上也同樣狼狽。
其實雄蟲里大多數弱雞,吃硬不吃軟,沈元一還手,雄蟲就有些害怕了。
兩只蟲打著架,從客廳滾到了大門口,沈元最后翻身鉗住雄蟲,反手捆著他的手往門外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