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諾沒了耐心,輕瞥文森一眼,墨綠的眸子像從深井里長出來的青苔,冰冷毫無溫度。
見阿爾諾沒了興致,文森嘴上沒了把門,急匆匆道出真相“沈元以前和我們出去,從不玩,不是技術不好還能是什么”
他們都會找一只雌蟲或者亞雌好好爽一爽,唯獨沈元,只會拿出鞭子鞭笞他們,從不會與他們媾合。
從不玩嗎
阿爾諾快步走向沈元,視線輕飄飄地移到沈元身上,心中疑惑不解。
但他很快釋然,總歸原來的沈元不是現在的沈元。
只是原來的沈元不玩,那意味著從沒有蟲看過雄主的身體。
想到底,阿爾諾心里有些雀躍。
“你怎么才來”沈元半天沒看到蟲,故意放慢了腳步,卻還是好半天才見阿爾諾追上來,他看見阿爾諾過來了,隨意問了一句。
“剛才了解到了一些事。”阿爾諾抿了抿唇,抑制住唇角微微向上的弧度。
“噢。”沈元應了一聲,見阿爾諾沒有主動說的打算,便沒有追問下去,追上警察的腳步,往房間走去。
文森也隨之跟在后面,剛才為他按摩的雌蟲垂著腦袋跟著他。
警察帶他們去的房間不大不小,一張桌子以及四條凳子,剛好夠四只蟲坐下。
他向兩只蟲交代,但視線卻只放到了沈元身上“如果有任何問題,您可以按下這個鈴,屆時我們就會過來。”
文森十分不滿,憑什么警察只和沈元說,不跟他說。
但不等他發脾氣,警察很快退出房間,將房間門帶上,留下四只蟲在里面。
沈元和文森面對面坐著,阿爾諾和另外一只雌蟲站在各自雄主身后。
久久沒等到阿爾諾坐下,沈元往身后看一眼“你怎么不坐”他說著,把凳子往后拉,便要阿爾諾坐下。
阿爾諾也不矯情,坐了下來,但他對面那只雌蟲就沒有這么好運,文森并不是體貼的雄主,自然不允許雌蟲坐在他的身側。
“說吧,要多少星幣。”文森看著他,財大氣粗說道。
“星幣”沈元反問一句。
沈元又不缺錢,要錢做什么,他今天就要把文森送進去,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阿爾諾。
“二十萬”
沈元臉色未變,不說話。
“五十萬”
“八十萬”
沈元依舊沒有說話,但文森已經沒了耐心,他猛地站了起來,將桌子拍的作響,指著沈元怒罵“沈元,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阿爾諾伸出手掌,掰著他的手指就要狠狠一扭,沈元一見,連忙站起來,手掌包著阿爾諾的手,出聲喚了一句,朝他搖頭“阿爾諾。”
文森身側的雌蟲也站了起來,作勢便要保護文森。
干燥溫暖的手掌包著他的手,阿爾諾哪里還顧得什么文森不文森,臉頰染上一抹紅暈,漸漸松了手。
“我得寸進尺什么了你給我錢做什么,因為你命令雌蟲撞我,拿星幣收買我我不同意”沈元一字一句反問。
“撞你又怎么了你愛要不要。”文森被氣急,捂著手指,憤怒地口不擇言,“你們敢傷我,等著”
他按下那個鈴。
沈元才不怕他,他不承認“誰傷了”
“我的手指斷了。”文森哀嚎,裝模作樣。
沈元任由他的動作,警察從門外進來,看著面前一片狼藉。
“他傷我。”文森告狀,“按照律法,傷害雄蟲是要發配荒星的。”
“是嗎那文森閣下是不是忘記自己做了什么”沈元手肘撐在凳子上,眼里浮現淡淡的笑,低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