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時在那里差點失去性命,灰原哀對此印象深刻。
“琴酒當時被我的麻醉針打中,失去了行動能力。在酒窖中,我帶你走的時候,在那里留下了竊聽眼鏡,當時殺死皮斯克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也許是貝爾摩德。”灰原哀推測道。
“不是她,”江戶川柯南斷然說道,“如果真的是貝爾摩德,或者是組織內的其他成員,皮斯克就不會在臨死前問出你是誰這種話。”
“不排除在場有其他隱藏身份極深的組織成員的可能。”灰原哀思考了一會,說。
兩人又討論了一會,還是沒有頭緒,因為第二天早上還要上課,于是各自回自己家休息了。
七宮誠走在回家的路上,面上的表情卻逐漸冰冷起來。
在繼續走出幾十米之后,他干脆停下了腳步,道“出來吧。”
深夜的街巷一片靜寂,路燈暈黃的燈光照射著石灰色的路面,只有微風拂過耳邊的聲音。
半晌,才有鼓掌的聲音慢慢響起。
藍發的咒靈從少年后方轉角處的陰影之中慢慢走出來,面部的縫合線在昏暗的光線下并不明顯。異色的瞳孔閃爍著興奮的光亮。
七宮誠轉過身,在見到對方的這種神色之后心底一沉。
“真人。”他念出這個名字。
“今晚的月色真美,”咒靈用十指抓住了自己的臉龐,語氣似陶醉似瘋狂地感嘆道,“見到我,誠君不高興嗎”
“廢話少說。”七宮誠對紅名向來沒什么耐心。
“哎呀,真是心急的孩子。”真人走上前來想要攬住他的肩膀,結果被七宮誠閃身躲開了。
伸出去的手臂落在空中,真人也不惱,而是笑瞇瞇地說道“你身邊的人真是各個都看起來很美味呢。”他的視線掃過了附近阿笠博士以及七宮誠自己家的房子。
“那個戴眼鏡的小孩,靈魂跟外表看起來有點沖突,真是奇特。如果”
“收起你的想法。”七宮誠干脆地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語,“假設你敢對我周邊的人動手,那我就敢不顧之前定下的束縛,將你們都一一祓除。”
聞言,真人頓時瞇起了眼睛,隨即他想到了什么,又和緩地說道“誠君果然是口不對心,之前不是還在姐妹校交流會上欺瞞了五條悟嗎花御還想讓我轉告感謝給你呢。只是不知道,把你當做伙伴的那些咒術師,知道你是站在咒靈這一方之后會怎么想。”
“隨他們怎么想。”
站在對面的玩家連靈魂的波動都異常穩定,這讓真人有些詫異地倒吸了一口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雙眼中都涌出了淚花。
“阿誠真是刷新了我對人類的認知。”他一邊笑一邊說,“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怨恨才是永遠的。”
“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玩家只覺得這個紅名nc或許腦袋也有些問題,而他也從沒嘗試過理解nc的想法。
神之義眼掃描過真人的全身,對方似乎經歷過一場戰斗,衣服上還殘留著極為淺淡的、不屬于咒靈自己的咒力。
“只是為了提醒你,任務進展順利。下個月末的涉谷,不要忘記去。”真人說。
“我知道。”七宮誠說,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你今天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