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死了,你就是罪魁禍首……”狂信怒目瞪著段慶龍。
段慶龍深吸一口氣,希望撼天不要死在刀氣狂潮下吧!不然他這輩子都心里難安。
刀山巔峰。
撼天運轉龍象般若與血脈之力,但還是被刀氣狂潮給肆虐了千百遍,身上傷痕累累。
但這種破而后立,卻讓撼天的境界越來越凝實。
“咔嚓!”
巫卒后期突破,進入巫卒圓滿的境界中。
撼天心里一喜,境界突破了。
功法運轉下,體內傷勢快速自愈,原本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刀氣狂潮,此時撞在他的身軀上,發出“鏘鏘”的聲響,猶如鋼鐵敲擊。
刀氣狂潮持續不斷。
山下,段慶龍帶著虧欠的神色,無地自容。
眼看黃昏日落,他們沒有再繼續等待,趕回執法堂而去。
狂信不信撼天會出事,他咬牙坐在山頭上,等候著刀氣狂潮快點退散。
……
段慶龍回到執法堂的時候,此時執法堂已經有不少人坐在那等他了。
郝家家主郝意義,大長老郝平安,郝家在昆侖當長老的郝仁義。
執法堂副堂主張志堅,外門門主吳世攀等人。
段慶龍進來后抱拳看向張志堅,“見過副堂主。”
“慶龍,你這怎么搞的渾身是傷?”張志堅皺眉。
“回稟副堂主,在刀山上被刀氣狂潮搞的……”
郝仁義沉聲道:“慶龍,你身為執法堂執事,在執法期間卻去刀山選刀,你可有把執法堂的規矩看在眼里?”
段慶龍搖頭解釋,“仁義長老,慶龍并非去刀山選刀,而是在刀山尋人,無意中拔出一柄刀,導致刀氣狂潮來襲。”
“實力不如狂潮刀氣,險些丟了性命在刀山上。”
郝仁義揮手,不想聽段慶龍這些事情,沉聲直言,“慶龍,你就直接說,撼天那小畜生捉回來沒有。”
“現在的執法堂都這么無能嗎?一個弟子在宗門內,竟然兩天了都還沒緝拿歸案,我真的替執法堂的未來堪憂啊!”
段慶龍抱拳,“長老恕罪,是慶龍辦事不力。”
“說這些有什么用?本長老要看到那小畜生,親自問那小畜生怎么下得了這樣狠手,同門師兄弟,竟如此心狠手辣。”
“要是讓這種不良之風在昆侖長此傳下去,那昆侖還有正義可言嗎?”
“長老……”
“別廢話,撼天在哪里?”
郝仁義冷眼看段慶龍,“你們執法堂都是一群酒囊飯袋的東西,你們沒本事我自己去抓回來。”
張志堅臉色那個難看啊!
內門長老大鬧執法堂,揚言執法堂都是酒囊飯袋……
這等于是在抽執法堂所有人的臉啊!
張志堅沉聲道:“執法堂秉承公平公正公開,弟子如若是在修煉途中,我們也不能強行把他拉出來,慶龍,撼天現在是在做什么?”
“回稟副堂主,撼天師弟昨天在風谷修煉,今日在刀山山巔。”
“刀氣狂潮爆發的時候……他在何處?”張志堅問。
“刀山山巔。”
“什么?”眾人一愣。
他們這些老一輩的長老們可是深諳刀山刀氣狂潮的威力。
張志堅沉聲道:“你怎么不把他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