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華手里的動作頓了會,面不改色看著她,“從現在起,我的身體只有你能看。”
江月薇聞言“撲哧”笑了聲,看著他一本正經說出這話的樣子,突然想不通了,這個男人什么時候就變得這樣矯情了呢
兩人很快就收拾東西出院了,臨近過年,部隊訓練不如之前那么密集,而一營又剛打了一場勝戰,得了上級的批準,蔣正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家里養傷,每天只需要去營地點個卯看一圈就好。
他在家閑得發慌,每天看著自己的女人身姿裊娜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就想搞點事,可江月薇總是以他身體有傷為由拒絕了他的請求,他一天到晚心猿意馬的卻吃不到,心里別提有多憋屈。
反正不好出門,閑著也是閑著,又馬上過年了,家里的衛生得搞一搞,蔣正華就趁著沒事的時候就拿著掃把慢慢把家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圈。
江月薇不想讓他動,可蔣正華之前運動慣了,一天不跑步不干點什么就渾身不舒服,最近住了十來天的院,早就憋不住了,也沒讓江月薇幫忙,自己一個人把活給干了。
江月薇勸說無果,只由著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他把事做了,正好她可以看書復習,于是張愛芳跟王冬梅找來找江月薇去外面買年貨的時候,就看到她坐在椅子里悠閑地看著書,而蔣正華在屋里正忙得熱火朝天。
張愛芳跟王冬梅兩人對視一眼,心想著,回去得跟自家男人說一說,看看人家蔣營長是怎么疼媳婦的,回頭就得讓他們跟著學著點,別給一營的男人丟臉了。
蔣正華身上有傷,也不好走得太久,所以出去買年貨的事江月薇就不讓他跟著,她收拾一番就跟著張愛芳和王冬梅出了門。
到了外面,三人一邊聊一邊走,張愛芳想到方陽也給他們遞了喜帖就問江月薇“方營長結婚那兒,你們打算怎么隨禮啊”
這事江月薇跟蔣正華商量過了,他們跟方陽交情也不算深,而楊小果那就更別提什么交情了,跟著以前行情走是多少就隨多少,“我們就跟著其他人,應該隨就九塊九紅包,其他東西不隨了。”
張愛芳跟王冬梅聞言倒吸了一口氣,方陽跟蔣正華交情一般,那跟他們這些副營長交情自然就更一般了,像這樣的交情的,要是按他們大隊里的隨禮,估計也就是一臉盆,一對枕巾,一個手電筒的事,所以他們原來就想著最多這三樣東西也差不多了,誰知道江月薇竟然說隨這么多。
王冬梅心有點疼,江月薇就笑道“人家在部隊結婚的,聽說要擺不少席面,得二十來桌吧,咱們就當下館子好了,不過你們可以不用跟我們一樣多,主是要我們家正華跟他同級,也不好太少。”
張愛芳覺得也是,她跟王冬梅的男人都只是副營,工資本來也比他們正級的少,“我以前不知道方營長為什么要搞這么多桌了,畢竟部隊人多啊,那開銷可大著了,然后昨天我知道了,原來人家娶的那新娘還是有點來頭的,搞少了新娘子不樂意。”
江月薇聞言眼睛一瞇,下意識問道“新娘什么來頭”
張愛芳笑了,左右看了一眼,見除了他們之外沒什么人時才悄聲道“聽說是新娘子是咱們楊師座的侄女啊,你們可別傳出去啊,這消息我也道聽途說的,還沒敢確定。”
江月薇一聽,心里詫異,楊小果在部隊里竟然還有這個關系
王冬梅也不記得誰是楊小果,但是對張愛芳的消息來源倒是很感興趣,“你怎么知道她是師座的侄女”
張愛芳揚眉,“我昨天不是帶孩子在家屬院外面轉嗎,正好聽到有人在議論,好像是方陽他娘說的,但是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不太肯定,再想一想他們說要辦那么多桌席面,好像就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