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司命天神小心翼翼開口“太子殿下,您這是被許葳蕤的諄諄教誨感動了”
紀城“”
他問“林奇嶺真是被陸廷岳弄死的”
司命天神“呃應該不算吧雖然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關系”
紀城“具體點。”
司命天神“就,當年陸廷岳逼林婉離婚后火速和舒家的女兒舒渺舉行婚禮,林奇嶺得知消息,去找陸廷岳他們質問,但是陸家那些人的德行您也懂的,加上林奇嶺本身年紀也大了,根本受不了那種侮辱,當場心臟病就發了當時在場的人害怕全跑了,結果就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
紀城“這算是殺父之仇了吧林婉真就那么怕”
司命天神“嗨,林婉也不知道林奇嶺是去找陸家人質問才出的事啊,而且陸家人得知林奇嶺死了心里也怕,把當時在場的人和負責搶救的醫生全打點了一遍,根本沒人知道林奇嶺是被氣死的。”
紀城手指敲打著桌面“這個事情,我想拿到證據,有辦法么”
司命天神道“那估計難了,讓人證開口本來就是一個難關,而且這都差不多二十年了,不說那些物證不可能還有保存,就算是有,這都過了訴訟期了啊。”
“好吧,”紀城嘆了口氣,“那就只有使用非常辦法了。”
司命天神緊張道“什、什么非常辦法”
紀城語氣深沉“招魂,嚇死他們。”
司命天神“”
“或者本太子還學過一門傀儡術,以靈氣植入人體關節,被操縱者保留有自己的意識卻不能自主,到時候直接讓陸廷岳認罪豈不是美滋滋嘶我跟你們開玩笑呢緊張什么”
紀城擺擺手滿臉的賢明太子表情“行了行了,我就是找你們問問話的,既然現在都弄清楚了,你們可以走了。”
他頂著大臣們懷疑的目光站起“實驗室那邊還等著我呢,下次再聊啊。”
出了辦公室的門,紀城表情已經回歸淡定。
此時走廊上并沒有人,紀城慢悠悠回到實驗室里,剛剛那個研究員又湊過來“剛剛許教授叫你去干什么我之前看她的臉色,不會是批評你了吧”
紀城隨口道“沒,她就是表揚一下我最近研究進展不錯。”
研究員狐疑“真的那干嘛要把你單獨叫出去夸”
紀城“那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因為師兄昨天輸入數據的時候都差點搞錯了,教授怕看見你就生氣”
說完他就繼續往自己項目那塊區域而去,獨留那研究員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跳腳“不是說好不提這事兒嗎”
當天稍晚的時候許葳蕤就宣布了交流會的事情。
嚴格來說那也不是一個在學術界里多頂級的會議,所以除了紀城以外,許葳蕤也就打算再帶一個研究所的老人,剩下的人還是該干嘛干嘛。
而關于紀城跟著許葳蕤才幾個月就能跟著出席公眾場合這件事,研究員們也是羨慕有之嫉妒有之,但總的來說他們還是認可紀城的實力的,所以就算有人不平,到底也沒提出什么反對的意見來。
晚上的時候紀城特意回了一趟家,林婉相當驚喜,還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
吃飯的時候林婉溫聲說著之前她出差時候發生的一些趣事她是個畫家,掛了名在樺國的一家美術學院當客座教授,但講課或者出席公眾場合的時候甚少,反而經常跑去外地采風什么的。
紀城想了想,同林婉道“媽,下個月有一場網絡科技產業的交流會,許姨說我最近研究進展不錯,準備帶我去呢。”
林婉笑道“那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