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錦州各派集會,烈風宗是少數還未到達的門派之一,一般來說來得比紀城還晚就約等于不來了,但這可是烈風宗,是以大家其實都還在等待。
畢竟這個時代通訊基本靠吼,烈風宗為什么現在還沒到,暫時真沒人知道。
紀城問“怎么,烈風宗已經被魔教消滅了”
焦寧兒“那還是不至于。”
她道“我今日上午得到的消息,烈風宗的隊伍出發沒多久便遭遇襲擊,死傷不輕,他們少宗主中了暗箭當場昏迷,整支隊伍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打道返回。”
這一返回一耽擱,要再出發趕來錦州,自然也就來不及了。
焦寧兒又道“我百花谷有自己的情報渠道,是以今早便收到消息,不過烈風宗的信鴿應該也在路上,最多兩天,消息也會傳過來。”
紀城頷首“襲擊者的來歷可知曉”
焦寧兒幽幽嘆口氣“沒查出來。動手的那群人沒跑掉的都自盡而亡了,烈風宗的人應該也不會想到扒衣服去驗證對方的身份。”
她恨恨咬牙“但我懷疑是這些魔教余孽的手筆。”
只是若此事真乃魔教所為,他們這些正道在之前的十年里,也確實有些太失職了。
紀城問“那烈風宗來不了,比武大會的時間是不是也定不下來了”
焦寧兒整個人一頓,顯然是有點沒料到紀城的關注點會轉移到這件事上來。她呃了一聲道“應該不會烈風宗不來,多半會把商議權交給居老莊主。”
紀城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房間內一時沒有他言。
焦寧兒其實挺想再問問那他們現在應該怎么辦,但話出口前她又驚覺自己才是百花谷的谷主、正道扛把子之一,有問題來找居以澄一個外人拿主意,好像也顯得她過于無能了些。
于是她又把話憋了回去,起身優雅朝紀城頷首“話已經都帶到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另外,”焦寧兒微微一笑,“我聽說今早公良掌門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人是他殺的。”
“雖然這說法是,呃,離譜了些,但到底不算是小罪名,等他回去冷靜一番后,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
紀城懶洋洋問“焦谷主的意思是”
焦寧兒道“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一下貴莊,注意防賊。”
當晚,便有數道身影翻過院墻進入明居山莊在錦州的分處。
剛在地上落穩腳,便有弟子猶猶豫豫道“掌門,咱們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公良翰炸毛道,“居以澄都不惜用那樣的陰損手段來逼我承認殺人,我這樣頂多叫做以牙還牙,不,是正義的反擊”
那弟子遲疑“可,咱們這樣隨便翻進別人家里偷東西,真的是正道所為嗎”
“怎么不是”公良翰繼續怒道,“行動悄然出其不意,正是發揚咱們青云派祖師的精神而且我這哪里叫偷是他居以澄先當的無恥小人,我只是把屬于自己的日記拿回來而已”
白天有幸目睹過那張紙冰山一角的弟子們對視一眼那玩意兒還真是他們掌門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