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嚴“”
他表情懵逼“我只聽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紀城表情恨鐵不成鋼“虧你還是做媒體的。”
鐘嚴“”
紀城語氣大喇喇道“反正梅有德聯系媒體發的那些通稿又掉不了我一塊肉,我著什么急沒聽過有句話叫黑紅也是紅嗎”
鐘嚴“”
紀城眨了眨眼“更何況我又做錯了什么”
他聲音抑揚頓挫且富有感情地道“我只是一個揭露了事實、在網上發表了一點自己觀點的普通人啊”
鐘嚴“”
別的不說,在睜眼說瞎話這一點上,他覺得喻霽是真的不普通。
誠如紀城所說,在出錢挺過財務危機后,然英和基金會的情況都穩定下來。而之前漫天飛舞的“精神病就是有病”的輿論,在最開始的一邊倒后也逐漸出現了反彈的聲音。
不說那個院長嘴里說的有多少是實話,仁安療養院還在使用十年前就被棄用的電擊儀器做治療總不是假吧那可是有致命危險的
不是啊,喻霽之前是喻氏集團的高管、學金融的怎么了多少人想考a大金融系都考不上呢,輪得到別人對他鄙視和審判
真的很不理解現在的這些說法,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得抑郁癥離開的,他生前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對于網上這些批評辱罵抑郁癥的,我真的做不到理解和感同身受
我,普通人,沒有心理疾病,沒有利益相關,也不就喻霽和仁安療養院本身的糾紛進行站隊討論,我只是想說,有心理或者精神疾病的人,到底和其他那些得感冒潰瘍胃炎的人有什么很本質上的區別他們天生令人討厭嗎還是天生就無比善良應該得到他人的同情
當然以上這些反駁的聲音在狂大的浪潮中并不顯得太強大,甚至于還會被清一色的言論反壓回去那你們怎么解釋穆嵩為仁安療養院說話的事情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波爭論再次給紀城和然英報社爭取了不小的關注度,尤其是在一些不知所謂的人肉威脅甚至線下找茬找到紀城頭上結果脆利落地反擊之后,不管是真的被煽動的群眾還是本就心懷不軌的敵人,全部都意識到這家伙是一個啃不動的硬茬子也算是側面證明什么叫黑紅也是紅了。
偏偏梅有德等人還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本來是算著先挑起一波一波的輿論,一方面給仁安療養院制造一些喘息的機會,另一方面也能向紀城和然英那邊施加壓力。而按照喻菁本來的預計,紀城手里的那些錢應該只夠對然英和然霽基金會有個初步投資,后續如果稍微卡一卡資金,這兩個里面至少有一個會受到重創,而到時候他們想要再進一步行動也會容易得多。
事實上喻菁算計得確實不錯,后面資金那一關時間卡得恰到好處她唯一忘了的就是在自己放松警惕以后紀城還會溜門撬鎖回家偷房產證,以及不知道紀城的黑客技能。
于是卡資金的計劃失敗,然英和然霽現在還在照常運行,而紀城本人更是厚臉皮地實踐著黑紅也是紅,純粹把梅有德和喻菁砸了大本錢的抹黑計劃當成給自己博關注的助力。
不管這助力到底有多少,把喻菁和梅有德給惡心到了是真的。
事到如今,他們也暫時拿不出更新的辦法,只能繼續加強輿論這塊,同時加強聯系穆嵩,以保住仁安為首要目標,要是能打擊打擊紀城就是最好。
而這個時候紀城也按照之前查到的地址,直接飛往了a國首都。
到達首都后他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某別墅區,在面臨保安詢問時也直接精準答出主人名字和住址而獲準放行。
來到目的地的別墅前,他上前按了按大門的可視門鈴。
片刻后可視門鈴被接通,那頭傳來保姆的詢問聲音“請問是哪位”
紀城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您好,我是穆越的朋友,聽說他出院了,特意來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