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以為最大的挑戰是要適應新的狩獵場所,要熟悉這里的地形和獵物的種類,同時還要盡量避免受傷,可很快獸人們便發現,因為很難有陽光到達地面,天氣也迅速地變冷起來。
原本今年天氣已經逐漸回暖甚至變熱,可這一下直接讓大家一朝回冬,像鱗這樣獸型的都忍不住有了冬眠沖動。
這下大家才知道紀城叮囑他們帶上獸皮衣是多么有先見之明的決策。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阿嚕嘟嚕部落也逐漸適應了在新地方的生活,大家在山洞外的空地上重新建起簡單的小屋,狩獵隊也組織起來每天固定時間出門尋找獵物。
說實話火山爆發還是給這里的生態環境造成了巨大的改變缺少陽光的照射,空氣變得寒冷不說,懸崖下方的樹木也變得十分萎靡,而阿嚕嘟嚕部落現在所待的地方雖然沒有被火山波及到太多,但地面上累積的灰塵也明顯比之前多了,這不止會影響獸人們走路的姿勢和感受,對一些在地下生存的動物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而這對獸人們的食物來源也無疑造成了影響不說獵物比之前難找了,華等有食草獸型的獸人還抱怨這里的樹葉都因為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灰塵而變得干澀難攪。
不過還好,在紀城的指導和提醒下,大家也陸續克服了這些困難。
而紀城本人更是萌生出了新的興趣,開始一天到晚往樹林里跑,然后帶一些奇形怪狀的草葉回來,說是把它們搗碎了以后敷在受傷的地方可以加速傷口的愈合。
之前被燎禿了尾巴的年當即光榮地成為第一個實驗者。
剛被紀城點到名的時候,年差點嚇尿。
畢竟以他和紀城之間的過節,年合理懷疑紀城說的什么“有利于傷口恢復”只是對方打的幌子罷了。
說不定薊的真實目的就是借口用這些“藥”把自己毒死
抱著這樣的懷疑,紀城第一次找人給年敷藥的時候這小子當場表演了一個寧死不從當然,沒有成功。
當紀城把他那桿尖端磨得鋒利異常的木槍橫在年的脖子上,然后問他到底敷不敷藥的時候,年不得不承認,寧死不屈,好像不是一件那么簡單的事
尾巴上被敷了難看的草汁的年非常沮喪他居然沒能守住自己的底線
但很快年就發現,他原本被燙傷的一直火辣辣發痛的尾巴,在被紀城敷上那種不知道是怎么弄出來的草汁以后,竟然沒有那么疼了
不僅不疼,甚至還隱隱有種清涼的感覺
本來對紀城抗拒非常的年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錯怪了好人。
經歷了這么多,年其實對紀城也已經有些服氣了。所以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后,他臉上也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對不起”
而后他便見紀城滿意點頭道“還好,沒搞錯,這確實是治燙傷的。”
年“”
等等,所以在把藥敷上去之前你也不確定這是干什么用的嗎
而除了以上這些拉拉雜雜的以外,還不得不提的是另一件事。
在狩獵隊的一次外出中,他們碰見了另一隊獸人。
另一隊不屬于阿嚕嘟嚕部落的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