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少謙說“他是書穎的男朋友,他不會害她,我以我的警察榮譽給他擔保。”
葉父、葉母這時才沒有再爭執了,半信半疑地打量著白逸衡。
白逸衡焦急地打電話給荀少青,可是打不通,估計他現在正從香港飛回來。
忽然葉母叫道“她身上越來越涼了,還是送醫院吧就算是輸一輸液也好呀。”
葉父、葉母都抬頭看向白逸衡,白逸衡忙取出一粒丹藥再喂葉書穎服下。
可是這時她已經難以吸收這藥力了,白逸衡鐵了心了,說“少謙,不能等少青來了,我必須把她的毒吸出來。你讓叔叔阿姨先出去吧。”
荀少謙驚道“如果那魔頭這時來打擾你怎么辦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我管不了那么多。”白逸衡看向葉父、葉母,“你們出去等吧。”
“可是”
荀少謙不等他們反駁,叫來何小春和陳湘湘,半勸半推著他們離開家里,去樓下車內等候。
荀少謙取出槍上了膛,在一旁護著,白逸衡扶著葉書穎盤坐好后,盤膝在她對面坐下。
他運起玄功,身上靈光閃爍,不一會兒逼出了內丹,內丹飛入了葉書穎的嘴里。
內丹的法力催運著葉書穎滯淤的血液流通起來,并且強大的法力將毒素和血液、組織分離,毒素都吸附在那顆內丹上。
正在這時,忽聽窗外一陣邪邪地笑聲,一陣紅霧飛到了窗外,只見紅霧中有一雙發光的紅眼睛。
荀少謙咒罵“荀少青,你這個坑貨”
他一邊咒罵,一邊卻朝那紅霧開了一槍,但是那魔并不傻,穩穩避開了。
魔又飛了回來,在窗外笑著干擾白逸衡運功吸那毒素,荀少青只得又朝他開槍。
樓下封鎖現場的警察都不禁大驚,孟濤、陳湘湘等人忙趕上樓,而何小春已經早一步進了葉書穎的臥室。
他們組里的人,荀少謙知道白逸衡的真實身份,而余下的人則以為他原是茅山道士。不管怎么樣,組里的同事看他會法術并不會大驚小怪。
何小春也不打擾白逸衡運功,等荀少謙的子彈打完了,他連忙補槍。
那魔引得他打完了子彈,說“我不跟你們玩了,剛好我用著孫致遠的身體都厭煩了。有這樣的大能送身體給我,我怎么能拒絕呢”
白逸衡現在正在運功給葉書穎療毒,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他入侵他的身體后可以慢慢利用他的心魔,最后取而代之。
魔破窗而入,沒有子彈的荀少謙也顧不得危險,朝魔一腳飛腿。
魔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扭,荀少謙知道輕重連忙順著他的動作一個旋轉才保下了自己的腿。
何小春這時一招狠辣的泰拳打向“孫致遠”的太陽穴,“孫致遠”身子一倒與地面平行,往前一滑,然后反起一腳踢向何小春的肚子。
何小春倒向窗口,身子一翻,荀少謙大吃一驚撲了上去抓住何小春的手。
“孫致遠”就撲向白逸衡,白逸衡發現這毒比他想得還要霸道,他已經等了這么久才救人,這時停手就功虧一簣。
他看著那魔朝他逼近,孟濤將葉父葉母交給陳湘湘趕了過來,他雖然不知情況,但也馬上朝“孫致遠”開槍。
“孫致遠”冷笑“又來一個找死的,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朝孟濤撲了過去,掐住他的脖子,身上涌起紅霧,就要往孟濤的口鼻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