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若依心里雖然因此看低了書穎幾分,但鑒于書穎背后的老男人的財勢,她不會當面說。
閔若依輕輕摸了摸這輛法拉利的真皮座椅,這工業結晶的享受,再看看葉書穎那張青春洋溢的臉。
年輕姑娘要得到物質是要付出代價的紅顏嬌美,不能盡情享受青春的朝氣,卻要忍受老年人的暮氣沉沉。每天醒來時,要對著一張鶴發雞皮的“爺爺臉”,陪這樣的老年男人睡還要裝作遇上真愛的樣子。
這件事不是一般的難度,閔若依覺得自己就做不到。
她忽然對書穎生出了一種另類的佩服之情對自己狠的女人,當然能成功了。
書穎下班之后沒有參加同事的聚會,閔若依倒和楊澄、田蓉等同事一起去酒吧坐一坐。社會上不比學校里,況且處在名利場邊緣的人更加現實。
所以書穎這種傍有錢男人的學查并不容易交到真心的朋友,楊澄說起合作的電視臺節目主持人的八卦,誰誰的老公背后偷吃。
田蓉忽然感嘆道“也不是什么人都像san一樣好命的,能有一個疼她的男朋友。”
閔若依聽了忍不住說“疼她又怎么樣換你你能忍受侍候一個老男人嗎”
楊澄一個激淋,追問道“你是說san傍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不是說是趙丹妮家的世交嗎”
閔若依抿抿嘴,剛才是她一時口快,她覺得讓書穎知道她這么快就泄露出這個消息,會不會讓她不快。她轉念一想,但凡傍有錢的老男人的女人都想要名分,如果能上位當正宮,誰想偷偷摸摸
田蓉忽接口道“世交家的unce”
楊、閔二人都恍然大悟。楊澄之前還和書穎有一點點不愉快,她那行為要是對普通人,除了她太過勢利眼說話方式不好之外,沒有什么大問題。
但是書穎的壕氣讓楊澄丟了臉,她又不是圣人,自然不喜歡書穎萬事大吉。
楊澄諷笑道“現在老夫少妻的人多了,商圈、導演圈、中老年明星,哪個不是有錢娶嫩妻的”
閔若依眼波流轉,說“tracy,話也不能這么說,他們也是愛情。”
“愛情真愛他臉上的皺紋還是老人斑”
田蓉微笑道“別這么說,這種事你情我愿的。”
這時的書穎還在上海的新家里練習畫畫,自從與白逸衡相認,她大夢劇情一場,也得到了原主大部分的記憶。
所以她可以從原主的記憶里去學習美術知識和手法知識,然后通過練習來得到繪畫的熟練技能。
繪畫是基本功,沒有這個基本功,她就無法成為一個設計師。她穿越之前雖然是學財會專業的,但是換一個活法,也挺有意思的。
白逸衡做好了飯,走到開放式的書房,就見靈秀女郎削肩細頸,文文靜靜坐著,專注地畫著他買回來的一束鮮花。
白逸衡解下圍裙悄悄走了過去到了她身邊。
她已經能利索的調動色彩,畫畫的動作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稚拙,另有一股風流氣韻。女人一旦文藝起來,氣質自然就不會那么煙火氣,白逸衡看得呆了。
終于畫完最后幾筆,書穎舒了一口氣,從原主的繪畫記憶中走出來。原主作為一個有天賦的藝術高材生,水彩畫、素描、3d畫、國畫的技能都十分嫻熟。
“畫的真好。”白逸衡不吝嗇贊美。
書穎淡淡一笑,心想借著原主的記憶練習一門技能,確實比她自己向別的老師學強多了。若讓她跟著老師學美術,她恐怕沒有這個耐性,也無法領會藝術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