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青冷笑道“我一個武探花加皇甫兄一個武榜眼還抵不上你一個吊車尾的同進士在我們之上就是皇后娘娘那個武狀元了。”
在場的同進士不想被人諷刺這功名,都不敢上前幫王知敬,幫他應該沒有好處拿。
王知敬就大喊大叫“武夫要行兇了還有沒有王法”
保護書穎是皇甫元均第一要務,王知敬此舉對書穎極為不利,他想也沒有想,出手點住王知敬的穴道。
柳非青打發了聞聲趕來的店客掌拒,朝一起吃席的武進士們施禮“大師兄親口跟我說過,葉家無意與王家結親,并且葉大姑娘才干卓著,為人敦厚,絕不可能要主動招惹一個如此人品的同進士有人要對付大師兄家,我見到了不能不管。”
“柳兄、皇甫兄,葉家兩位郎君一文一武,皇后娘娘更是天縱奇才,他們的姐妹定也出眾,如何會自賤至此看來此事有詐。”
柳非青揖道“多謝諸位,下回我再做東,待我們先押了此人去葉府問個究竟。”
在場的武進士本也折服書穎的傾國傾城和武功蓋世,況以她的身份,他們本有意巴結一些。
于是大家都抱拳“皇甫兄、柳兄,你們去忙吧。這里交給我們。”
皇甫元均和柳非青不管王知敬愿不愿意,點了他的穴道,找了一輛馬車就塞進去,一邊又忙打發人去京兆府衙門讓葉玉堂趕回府。
葉玉堂授為大理評事后就在京兆府衙門任職,京兆府衙門比戶部衙門更好進。葉玉堂聽柳非青的小廝說有十萬火急的要事,只得朝上官請了假趕回府。
此時,所有相關人等剛剛聚齊到了葉清江院子的廳堂上,柳非青向他們陳明的事情經過。
玉敏原來一頭霧水,等聽完時差點暈過去,但她不是那種沒有經過事的嬌弱小姑娘。
玉敏看向盧氏“祖母,絕無此事我怎么可能看上他爹爹交代過,讓我不要太過親近王家人,免得招人暗算,還讓我們發了誓的。我要是真的看上他,私訂終身,依照當日誓言,我要被葉家趕出家門。”
這時關乎她姻事前程,玉敏也顧不得王家三口都在場了。王葉氏聽了玉敏的話,氣得胸膛起伏“謹之跟我們有何深仇大恨,還讓女兒發這樣的誓”
玉堂剛剛趕到院外,他沒有聽到柳非青之前的陳述,但是聽到玉敏的話。
這時正走進廳堂,看了王葉氏一眼,然后看向玉敏“什么看上誰有人說你看上王家表哥了誰這么亂說話”
玉敏不禁哭了出來,說“還不是那王他在外頭跟人亂說話,說我”玉敏難以啟齒,坐在一邊氣悶。
玉堂不明白,韓泠泠才簡要補充說明,玉堂上前朝王知敬一拳打過去,正中他的頰。王知敬是個文人,不通拳腳,哪怕玉堂武功并不算高,對付他卻輕而易舉。
“你敢在外故意抹黑我妹妹名聲,你好大的膽子”
王知敬哪知他故意選在酒樓宣揚此事時會那么巧碰到一群武進士,而皇甫、柳二人與葉家交情牽涉極深,他們又非要插手此事。
他又痛又怕,若是若承認他就是故意抹黑,此時認錯也太遲了,他必得不到好,反而不進爭取賭一把。如果葉家權衡之下把葉大娘嫁給他,他也能順利當官,還得許多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