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證據確鑿徐婧是自己滑倒摔成那樣的,如果程家雖然勢力不如徐家卻也沒有那好對付,徐家哪那么容易放過她
程南伊啊一聲痛苦嚎叫,撓著自己的頭發“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毀容的是我”
程南伊看到書桌上放著葉書穎寄給她的學習筆記,心中涌起一股怨氣,她將那筆記撕得粉碎。
“毀容的為什么是我毀容的怎么會是我,明明應該是你”
程南伊嘶叫痛哭了許久,終于冷靜下來,這時才分析,夢境與現實的不同。那個夢境太真實了,真實到她能清楚得記得夢境中夫家的人物,丈夫的習慣。
但就是葉書穎當初沒有在家里多留,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所以災難都降臨在她的身上。
是不是她也有這個夢境,所以她逃開了災禍
葉書穎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呢葉書穎為什么不提醒她葉書穎是不是故意的她想看她過得這么慘嗎因為夢境中,那個人丑心丑的表姐就給她下藏紅花。
程南伊真想找惡毒表姐問個清楚,可是表姐已經在美國,她沒有任何表姐的聯系方式,她現在也沒有任何能力追去美國問這件事。
程南伊又念起了寵愛她的出眾英俊的丈夫林灝,她好懷念夢中他的溫柔與幽默,狂野與穩重,自信與樂觀,他總會給她一種力量、充實和快樂。
程南伊想沉于迷夢,可是敲門聲驅散了一切,她還得面對現實的一切一切她無法去改變的一切悲劇。
書穎乘飛機抵達紐約就預先再次聯系了學校招生辦公室,表示她第二天將會如約趕到學校。她也顧不得節儉國際游游的電話費了,因為如果用公用電話,她怕學校對接不上她。
書穎住了ote,然后一早從紐約乘火車抵達普林斯頓,其火車站就在校園的一角,她不用再打車了。她大老遠從中國趕到這個地方花了三天時間門,確實身心都有些疲憊。
書穎出了火車站,就看到有一個年輕的棕發女子舉著一張牌子,上面寫著“shuygye,froa”。
書穎摘到帽子和眼鏡,昂首挺胸,展露出她最熱情的笑容上前“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我就是來自中國的葉書穎,你可以叫我san。”
書穎在第二個世界用過英文藝名,現在也沒有打算取另外的英文名。為了在新環境交流和融入,所以她才用一下英文名。
那個棕發女子眼中露出一分驚艷之色,她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樣美貌的東方少女。早年西方審美帶著一種欺騙性,來扭曲東方的審美,但實際上并不是那樣。人們對五官之精致、精神氣質、生命力的感知會有很大的趨同性。
“很高興見到你,san。歡迎來到普林斯頓,我是izarence,戴維委托我接待你。”
“啊,非常感謝你,srence。”
“叫我iza。”
“好的,iza。”
“請跟我來,我來幫你吧。”iza顯得非常友好,愿幫她拖行李。不管兩國關系怎么樣,這確實讓書穎心中一暖。
“不用了,謝謝你,我自己可以的。”書穎笑了笑,iza也沒有像中國人一樣搶著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