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連忙翻身下馬,恭敬稱呼道,隨即看向各位長輩,硬忍著一個個見禮道“二叔、三叔、四叔烈長老、延長老、習長老榮執事、康執事”
一口氣稱呼和見禮三十幾個,有些口干舌燥和微微眩暈,還只是長輩,沒把同輩和女眷算在內
這就是武信之前頭疼的原因之一,見到長輩,不見禮就是失禮,還不能厚此薄彼,不然更得罪人。見禮的話,數量一多,真心不好應付。
“走吧”
武士棱明白武信的感受,直接挽起武信的手腕說道,朝門外走去。各個執事、長老等,自覺跟隨。
弘伯、聞人仲等人已經跟隨下馬,牽著馬沉默地跟隨往外,心中卻是感慨萬分,復雜莫名。
短短百余米,眾人矚目中,武信就像是走了數千米
韻味十足的楊氏,眼神愧疚的后母王氏,美眸醉人的武順,嫵媚又可愛的武媚兒,嬌顏如花的武蝶,神情復雜的武云
眼神復雜的四叔武士彟,神情不忍的二叔武士讓,鼻青臉腫的二弟武元忠,慎重欽佩的三弟武元隆,忌憚躲避的武元慶
神奇的“輪回之眼”和強大的靈識,讓武信可以一眼看出對方表現的真假。
出乎武信意外的是,此時送別眾人中,絕大多數表現真誠,包括后母王氏、堂妹武順、二弟武元忠等。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
武信雖然低調隱忍,卻也沒做過什么錯事,各種禮儀還算到位。如今卻不得不主動讓出少族長之位,甚至遠走他方。身為同族之人,又有哪個不悸動
這是人之本性的悸動
這是古族世家的歸屬感
就在這種詭異又帶著悲傷肅穆的凝重氛圍中,武信和武士棱攜手走出武府。
除弘伯、聞人仲、杜橫和武龍四人,其他人自覺遠離,讓出一定空間
“信兒此事看似已經解決。明面上應該安全。實際上,王氏,甚至是族中某些勢力,可能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信兒。死人,才能讓人真正放心”
武士棱眼神凌厲看了眼妻子王氏,隱晦朝武信傳音道。
“嗯”武信鄭重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真那么簡單,家族何必如此費心費力安排
“一路保重,接下去的路,就靠信兒自己走了。為父無能”
武士棱做了個深呼吸,聲音沙啞說道。說到后面,語氣哽咽,虎目迷蒙,帶著明顯的水霧
“保重”
武信心中一顫,不待父親說完。猛然上前,用力保住父親,喉嚨發癢說道。
武士棱點了點頭,用力回報了下武信,放開,退后數步,偏頭掩飾
晶瑩的液體,在半空中閃耀
綻放著璀璨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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