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武信沒親自訓練,信武衛新人,只能練出鐵血煞氣,煉不了軍魂。倉促匯聚成軍的話,成形的武神軍魂,很可能被拖垮。
“主公郡城使者求見”
就在此時,一位信武衛前來匯報道。
“來得挺快,迫不及待了嗎”
武信冷笑呢喃著,隨后示意信武衛帶上來。
“大人”孫原欲言又止。
斬殺前縣尉高歡的麻煩,來了
孫原等人還不知道,麻煩不只是這個,還有武信私吞秋稅秋糧的大事,否則就不只是憂慮了
秋稅秋糧之事,只有句容典史和武信心腹知道,暫時沒傳開,那典史也不敢亂說,甚至近日來一直失眠、噩夢,并盡量不出現在武信面前,深怕被武信滅口
“武信武縣令,秋稅之日已到,其他各縣已經交上,句容縣呢”
片刻后,一群四五人上樓,為首一位錦衣老者,剛現身,帶著盛氣凌人的氣勢,朗聲逼問道
武信面無表情,理所當然應道“沒了被高縣尉和李縣丞私吞了,不知哪去了要本縣怎么交連給他們收拾殘局,還沒錢呢”
“放肆在其位,謀其政,難道堂堂武縣令,還不懂此理”
錦衣老者瞪眼震怒呵斥,又冷笑接道“再說,高縣尉的身家,全被武縣令抄了。秋稅秋糧不就在里面嗎難道還自己長翅膀飛了”
武信神情淡然,平靜應道“不知道據高縣尉心腹所說,高縣尉是為王郡丞斂財,估計已經偷偷轉交了。這些,你該去問王郡丞,而非本縣”
“大膽竟敢誣陷郡丞大人”
錦衣老者臉色大變,煉氣后期氣勢爆發,如風暴大浪壓向武信怒叱。
武信依舊平靜應道“不是本縣誣陷,而是高縣尉的心腹當時句容各勢力齊聚,有目共睹,有耳親聞”
“呃”
錦衣老者語塞,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武縣令年紀輕輕,這么難搞,心境如此鎮定。
心思劇轉,錦衣老者再次接道“哼難道武縣令想造反就算秋稅不足,武縣令不是敲詐了無數錢財嗎光是鬼谷商行所得,就遠超秋稅數倍了吧難道還補不上秋稅”
“完全是兩碼事,豈可混為一談”
武信皺眉理所當然反問道,又接道“那是諸多商家,拯救句容子民的善款,談何敲詐豈能用來填補高縣尉的黑賬完全沒這個道理”
話落,又微笑接道“至于造反,慎言的好還不知道到底誰想造反,反正本縣及本縣親信,絕對沒膽子私吞秋稅,盜賣秋糧”
“好大的膽子武縣令竟敢以下犯上,誣陷長官”
錦衣老者雙眼一瞇,冷聲叱道,又接道“眾人皆知,公告善款,才不到二十萬,但武縣令所敲詐的錢財,至少過千萬吧再則,武信大肆征兵,據說截至目前,已經超過十萬之眾,武縣令想干嘛”
“一碼歸一碼本縣也想問郡丞,秋稅秋糧哪去了”
武信臉色一沉,鄭重問道,引得錦衣老者神情發黑轉紫,又聽武信接道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善款再多,也只能用在句容建設上,跟秋稅沒任何關系至于征兵那只是雇傭,不入軍籍,只是為了修補郡丞親信之高縣尉,肆虐多年留下的殘局”
“不愧為武妖,果然是牙尖嘴利還有沒有尊卑了”錦衣老者心中糾結,惱怒叱道。
“談尊卑本縣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想談可以”
武信冷笑一聲說道,語氣一轉,說道“丟下去”
丟下去
這里是樓閣之三樓啊,高達十數丈,想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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