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清鳴,骨骼如豆連響。
第二十三個天罡穴竅,重鑄完成。
北上數月,武信從未靜心苦修,連一個天罡穴竅都沒煉成,此次一戰,借助海量血氣,加上威力大增的血魔經和靈識馭氣,卻是連續煉成兩個。
六千信武衛,橙級鐵血煞氣,已有五分之一泛黃,平均修為也達到了煉氣一重后期。
五千信武衛后備軍,紅級鐵血煞氣,已有四分之一泛橙,平均修為達到了煉體九重。
“訓練已久,再經過幾次大戰,或許后備軍就能和信武衛融合了”
尋思間,武信率著信武衛,押著戰俘等入城。
或許,精明者,能猜到信武衛能噬血。但是,軍隊噬血和武信修習血魔經完全是兩碼事,信武衛不能太光明正大和特意為之,畢竟噬血偏向邪門歪道,很容易被攻擊和霍病
慶功宴上,一晚歡愉。
看似古板剛烈的張須陀,竟也請了章丘諸多風塵女子助興,加上信武衛此次是千里奔襲來援,自然和章丘諸將關系融洽,氣氛盡歡。
宴后,張須陀邀請武信等人,前往落腳府邸。
書房中,張須陀讓人呈上一盤紙帛,微笑示意道
“武城主這是東城門戰局明細,武城主要多少都行,派人點收便可”
武信搖了搖頭,把盤子推了回去,看向張須陀,又看向秦瓊等人,正容說道
“不用了如今齊郡四處烽火,并不好過,留著鎮壓叛亂賊匪吧如果郡丞大人硬要給,那下官拿這些與在場諸將換個承諾”
“嗯”張須陀凝眉疑惑,便是在場眾人也是詫異莫名。
要知道,王薄賊軍勢大,雖然并不富裕,卻沿路打家劫舍,滅過無數士族鄉紳,否則也供養不了那么多賊軍。
此次戰利品,珠寶古畫等眾多,輜重不可勝計,糧草過千車,家畜數以萬計,這可是不小的財富啊
武信坦然與在場眾人對視,沉聲緩緩說道
“在場諸將,和張老將軍,亦師亦父亦友,在下就不挖墻角了,也不會成功。只想要個承諾,假以時日,如果張老將軍不在了,在下又頗有威名,有所發展,諸位想投靠某人或某勢力的話,選擇在下”
此次,武信稱呼的是張老將軍
“呃”
眾人一怔,一時反應不過來,其中一位魁梧壯漢,更是怒視武信叱道
“我等尊重、佩服和感激武縣令,武縣令這是何意詛咒我家大人嗎”
張須陀手掌虛按安撫眾人,卻沒生氣,而是盯著武信
武信神情坦然,緩緩解釋道“獵犬終須山上喪,將軍難免陣前亡張老將軍每戰必先,驍勇剛烈,卻沒足夠的實力、勢力和底蘊,一個王薄賊軍的知世衛,就不弱于須陀衛,何況其他呢天下豪杰出山東,如今遍地烽火,豪杰四起,亂局又以山東為最。如今山東拿得出手的將軍,也就張老將軍了,接下去有得忙了,可謂每天行走在生死之間”
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白了。
“你”魁梧壯漢氣急,這什么意思
“有道理別的不說,明日一早,老夫又得率軍前往歷城鎮壓裴長才、石子河等賊軍了”
張須陀卻毫無怒色,而是深以為是點頭應道,頗有英雄已老,心力不足的落寞、不甘和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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