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棍左劍。風刃狂暴,使得武信狀若血色風暴,摧古拉朽沖殺,身后武府供奉、銀甲武衛等,全力沖殺,卻追不上武信的步伐,越離越遠。
看著前方浴血如魔的身形。長孫無垢異彩漣漪,韋珪卻是眼神復雜,想想俊美斯文的李珉,在想想粗獷霸道的武信,或許這也是自己的幸運
棍舞山河動,獅吼萬馬驚。
烽火一場夢,棍碎為卿傾。
遼闊懷仁城內,烽煙道道。廢墟遍布,更有遍地尸骸,滿地鮮血。
武信殺得興起,獨自殺入敵陣,筆直殺向城門所在,浴血而行,逐漸拋開銀甲武衛。
密集連綿如海,螞蟻群般密集擁擠的懷仁城內,一道金光,一道血霧,一陣風刃,肆虐人海之中,威若殺戮機器,無人能擋。
利箭刀槍等落下,卻被震飛,偶爾能攻擊到武信者,效果寥寥,反倒攻擊者被武信一舉轟殺。
隨著武信浴血沖殺,刺殺者漸漸稀少,心神未失者,逐漸認識到武國公的不可匹敵,開始自動退避,連普通反軍也本能驚懼退讓。
如此一來,武信的沖殺速度更快
后來的銀甲武衛,勢若銀色浪潮,不停沖擊著,在漫無邊際的人海中,硬生生沖出一條巨大血路。
有銀色浪潮為標桿,隋軍氣勢大盛,戰意高昂,更殺得反軍慘叫凄吼中,節節敗退。
“哧”
武信正殺得興起,一陣刺耳破空聲起,山河棍宛若本能轟出。
“鏗”
鏗鏘作響,一根十數米長,近米粗的巨弩,被一棍轟飛。
武信方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殺到了東城門百余米處。
后方銀甲武衛,已經被自己落下了一兩千米遠,被浩瀚敵軍徹底淹沒,回望只能看到綠色泛青的鐵血煞云。
縱觀四周,靈識鋪散而開,全是驚懼亢奮的敵軍,根本找不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沙場不是一個人的舞臺,再殺回去和銀甲武衛匯合”
武信有些糾結尋思著,自己一個人如此沖殺,其實改變不了多少戰局,遠遜于銀甲武衛造成的影響。
“哧、哧、哧”
不待武信多想,又有十數陣刺耳破空聲起,十數枝巨弩凌厲轟來,期間夾雜著二三十枝鐵箭。
至于普通利箭,敵軍已經放棄了,利箭射擊武信,是浪費力氣,甚至是浪費箭枝
“棍動山河”
山河棍掄起,加上風暴咆哮,刮偏巨弩。
猛烈力氣貫擊聲起,十三枝巨弩落地,射入地面近丈,化為十三根鐵柱,又有二三十枝鐵箭,在武信周圍留下一片箭羽,依舊嗡鳴不絕。
三百余丈高的墻頭上,楊玄感面如金紙,多次請求帝龍和蠻族出手相助。
雖然如今蠻族的數量,僅是此路反軍的四分之一左右,卻匯聚了蠻族精銳,綜合戰力不比此路反軍弱。
加上城下反軍大敗,傷亡慘重。若是蠻族不出手,反軍此次危矣,說不定連東城墻也守不住
帝龍指了指獨戰城門前,被無數反軍淹沒,數十枝巨弩攔截的武信,冷笑道
“如此絕佳機會,越王若是還留不下武國公,我等真沒什么合作的必要了本座不能讓我蠻族大好男兒,白白送死”
這是帝龍給楊玄感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和蠻族,一個及時醒悟的機會
從弟弟帝獅的反應,加上妹妹帝明蝶的幸存,武信的誓言,帝龍心動了,便是養傷中的蠻帝,也無聲無息,沒任何指示,顯然讓帝龍自己做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