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子蓋微微搖了搖頭,看向武信奉勸道,完全是出自好意。
武信、聞人仲等人想得到的事,樊子蓋自然也想得到,武信故意留著獨孤禪,比讓他上戰場送死,更讓獨孤氏惱火憤怒
武信冷笑應道“有因必有果,他們都不怕惹因果,難道本公還怕了”
樊子蓋皺眉應道“這可以要別的補償嘛這種無形中的打擊,會越扯越深,最后解不開,甚至成為血海深仇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武信簡單嘆道,樊子蓋沉默了,此次之事,確實是獨孤氏在欺負武國公,卻料錯了武國公的膽大包天
“等等”
獨孤禪正要離去,武信忽然喊道,又接道“記得別搞什么小動作,即便朝廷下令,你也可能活不到朝令到來之時”
“是是是下官絕對不會,以性命擔保”
獨孤禪身軀一顫,連聲應道。
此話,武信明顯是說給其他人聽,而不是獨孤禪。
圣旨,武信是無法也不會違背,但是,武信會在圣旨抵達前,解決了獨孤禪,到時什么都晚了,也不算抗旨不尊
很明顯,武信是在逼獨孤氏,讓圣上收回成命,否則獨孤禪就是獨孤氏會付出的代價,還只是開始而已
沒過多久,六百余個太原王氏相關之人,和千余宇文氏之人,相續被強制押來,其中部分人外形狼狽,基本是被強制押來,甚至部分隋軍身上還有血跡。
“咚、咚、咚”
烈日西偏,戰局終于即將展開,隋方是主動方,反軍是被動方,并未主動發起戰事
雙方軍卒密密麻麻涌向各處,磅礴厚重的鐵血煞氣,跟隨滋生、移動,勢若即將激烈對沖的洪流,氛圍緊張而壓抑。
此戰是武國公主動挑起,自然是武國公府當主力。但是,武國公及其銀甲武衛,并未第一時間參與戰斗,而是停留在懷仁城西邊城門樓,蓄勢待發。
只有羅士信率著羅武軍,列陣在最前線,持槍拉弓。
懷仁城西邊城門樓之前上,樹立著根高達百余米的巨柱帝獸神柱,顯得格外顯目。
王氏、宇文氏、獨孤氏等三族,被分為三個陣營,處于懷仁城中間和左右,陣營混亂,哀求、謾罵、怒叱等聲音此起彼伏,反應不一。
相同的是,三族陣營背后,都有殺氣騰騰的督戰隊,只要三族有人退后或逃走,督戰隊立刻全力招呼,不管對方是誰。
如此作為,頗為血腥殘酷,但是,誰都無法指責,軍令本就無法違抗。
“咚”
一陣響徹小半東都,震驚天地的擂鼓聲起,其中隱約夾雜著獸吼禽嘯蟲鳴之聲,完全壓過了雙方戰鼓。
城門樓之前的墻頭,武信迎風傲立,身前一副半人高古樸巨鼓,威若叱咤天地,惹得雙方無數人抬頭即可看到。
戰鼓聲一起,蓄勢待發的隋方軍隊,凝出的鐵血煞氣,明顯暴漲了十分之一左右,反軍則是相反。
僅僅十分之一,看似差距不大。
放眼整個戰場,差距可就大了,此消彼長就是拉開近十分之二的差距。
這就是帝獸戰鼓的強橫之處
更新還是晚了些,現在太晚了,影子先去休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