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楊廣在內,奇怪看著武信和馬文舉兩人,本來覺得沒什么。以馬文舉的身份地位,對純陽宮如此高抬,倒是讓人不得不小小奇怪了下。
宇文成都是個直性子,直接問道“王爺為何忽然這么問”
武信看向馬文舉,似笑非笑坦誠應道“沒什么,可能是本王最近事忙,有些錯覺。之前感應到馬將軍散發了點惡意,就好奇了解了下。畢竟能成為禁軍統領,還是圣上之貼身禁軍大統領,肯定不一般”
“呃”宇文成都一愣,訝異疑惑看向馬文舉。
馬文舉和武信,沒什么接觸來往啊,怎么會有惡意
更重要的是,宇文成都也是楊廣貼身大保鏢,倒沒見過馬文舉背后毀謗武信。不過,馬文舉和武信,宇文成都自然更信武信,偏向武信。
“王爺言重了,下官惶恐至極對天立誓,絕對不敢對王爺有惡意”
馬文舉大驚失色,連忙拱手躬身應道,姿態放得很低。
“咳咳”
一點誤會而已,何需如此楊廣不由干咳數聲,轉移話題道“此事就這么說定了,朕不宜逗留太久,稍后會有人跟愛卿聯系”
片刻后,楊廣、宇文成都等人離去,并拒絕武信的相送。
武信站在門口,看著楊廣等人離去的方向,久久沉默,早就連背影也看不到了。
如此異樣,不像武信為人。
長孫無忌忍不住問道“主公有何不妥嗎看圣上,并無反悔想收回江都的意思,也沒不信任主公啊”
“此事很不妥當馬文舉此人,很不簡單,盡快吩咐下去,全力調查馬文舉一切相關信息”
武信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卻是第一時間吩咐道。頓了下,又解釋道“剛才,馬文舉對本王,確實有惡意,他卻如此大反應急于撇清。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沒必要。”
“啊”眾人大驚,長孫無忌更是嘴巴大張,有些不知說什么好。
長孫無忌眼神古怪看著武信問道“主公的意思是之前馬將軍的提議,是在陷害圣上還是說陷害主公”
武信點頭應道“有可能馬文舉不是個活躍之人,向來沉默寡言,否則也成不了御前大統領。他自己都說了,圣衛和禁軍,從不輕動,為何此次這么積極對他有什么好處”
“主公是否真產生錯覺了這是圣上的意思,并非馬將軍提出啊”
長孫無忌嘴角撇了撇提醒道,頓了下,又接道“主公這么說,馬將軍確實表現得有些奇怪了”
“少爺的感應,從未出錯,也不會錯”一直沉默的弘伯,忍不住不悅插言道。
長孫無忌訕訕摸了摸鼻子,應道“我沒說主公感應錯了啊就事論事而已”
這段時間,長孫無忌總算知道武信在眾人心中的地位了,說是當神膜拜、崇拜,一點不為過。要是讓人知道他置疑武信,有他苦頭吃了
更重要的是,就長孫無忌所知,武信的感應,還真沒錯過,并因此做下不少大事。
可以說,武信能走到今日,他的感應能力,當居首功
“有一點,無忌倒是沒說錯有了李唐的例子,看來圣上對主公不是很放心,或者該說,對天都不放心,主公該有所準備了”明機先生插言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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