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卡卡也很漂亮,人超級溫柔,但是加迪爾連在夢里都沒把對方當老婆,而是當成了不斷給他證婚的牧師可見加迪爾對巴西人認知之固定。
連著結婚七八次,都只找卡卡證婚,這是什么樣的精神啊
“誰知道他是要搞什么,早點睡吧里卡多,不用帶孩子還不高興嗎”
烏克蘭人一副凡爾賽語氣抱怨著,手上卻是非常利索地把加迪爾往自己的門里塞,他沖著正不高興噘嘴的卡卡笑了一下,就關上了門。
就算隔音不好,卡卡也不會去打擾自己的朋友們或好奇心發作試圖偷聽一類的,他只是關上了門,打開電視,準備看一會兒就睡覺。
但是他的手指按在遙控器上好久都沒能按下去,發現自己的內心還是挺在意的。
加迪爾到底要找舍甫琴科做什么,要特意避開他呢
如果忽視墻體的話其實只距離卡卡五六米遠的地方,小美人把自己帶來的東西咕嘟咕嘟地安置好了,惹來斜躺在沙發上的舍甫琴科不斷嘲笑“你是寶寶嗎,還要用嬰兒沐浴露”“上帝啊,加迪爾,我聞到你的牙膏是草莓味的了”。
加迪爾全把這些當成了耳旁風。他本來就是洗過澡來的,又認真地刷好牙齒洗臉變得更香更漂亮后,他淡定地啪嗒啪嗒跑到外面,一屁股坐到了舍甫琴科的身上,開門見山地說
“我們來doi吧,舍瓦。”
烏克蘭人本來還以為他是要玩撓癢癢一類的幼稚打鬧,手都伸出來去抓他了,聞言一個哆嗦收了回去,差點沒帶著跪坐在他身上的加迪爾一起栽倒在地上。
“艸。你說什么加迪爾你再說一遍艸”
舍甫琴科的眼睛瞪得滾圓滾圓,嘴巴張著,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他就是,他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他也沒想過加迪爾會說出這樣的話,提出這種要求來,這太荒誕太荒誕了。
“誰帶壞你了”
這是他的第反應。
加迪爾有點被對方過于激烈的表現嚇了一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后,他詢問“沒有人教我,我只是,只是想要和舍瓦一起做快樂的事情,不行嗎”
“老子這輩子沒聽過這么尷尬、無語和明明該很澀情卻宛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請求。”
舍甫琴科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語,他努力讓自己恢復神志,看著滿臉寫著“這有什么呀”“我哪里做錯了嗎”的加迪爾,深感這事不管不行,不僅要管,還不能讓馬爾蒂尼知道,不然萬一對方覺得是舍甫琴科把自己的心肝寶貝給帶壞了,那事情還得了
于是他決心要拿出自己作為大哥哥和榜樣的威嚴來,咳嗽了一聲,嚴肅開口“加迪爾,諒你可能是不懂,你先下去,我艸,手你手放哪里呢加迪爾,你,唔,啊,啊”
加迪爾根本懶得聽他說話,直接就上手了。他感覺舍甫琴科可能是擔心他不知道該怎么快樂,所以才推三阻四的。
心里憋著一股子氣的加迪爾決心用行動證明他會。
他被因扎吉欺負到哭的那些淚水絕對不能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