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看了眼冰場中的三木真,客套的說“孩子感冒了就該讓孩子休息一天,身體養好了再訓練也不遲。”
蔣毓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自豪,笑道“我也勸過了讓她休息一天,是小真上進,自己要來訓練,我勸都勸不住。”
三木太郎附和說“是,在家里都勸過了,小真說什么都要來,她說她一定要盡快的拿到全滿貫,不辜負小澤先生的期望和培養。”
“這孩子倒是懂事,你們教的很好。”小澤贊許的看了兩夫妻一眼,又說,“先讓小真停一會兒,給她看看檀遲遲的表演視頻。”
聽到蔣毓的召喚,三木真滑到冰場邊,語氣淡漠卻又不失禮儀地和小澤打了聲招呼。
蔣毓不太滿意她的態度,暗暗掐了一下她的腰。
“把視頻放給小真看看。”
檀遲遲在c市活動上的花滑表演攏共只有幾分鐘,加上進場退場也不超過七分鐘,蔣毓拿著手機,和三木真很快就看完了。
看完視頻三木真沒說話,蔣毓有點疑惑“c國女單以前沒見過。”
小澤“之前是業余花滑選手,沒參加過正式比賽,這次她會參加gf的j國和a國分站賽。”
蔣毓問“您是說她和會小真遇到”
小澤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三木真“你能滑得比她好,贏過她嗎”
所有人都等著三木真表態,蔣毓等不及又掐了一下三木真腰,催促她快點回答。
三木真眨了一下眼,不慌不忙的回道“不知道,需要贏她嗎我會努力。”
蔣毓高聲糾正說“不是努力,是一定。小真,我教你的忘了嗎你要拿全滿貫,要贏過所有人”
三木真垂下眼瞼,慢慢調節自己的呼吸,改口說“好的,我一定會贏她。”
蔣毓對三木真那不急不躁的溫吞性格大為惱火,在財閥大股東面前都不知道展現點積極性。
“小真,你”
蔣毓還想教育一下三木真,卻被三木真打斷了。
“沒其他的事我繼續回去訓練了。”說完也不等其他人反應,她又滑回了冰場中央。
蔣毓笑臉對小澤解釋說“孩子叛逆期有點長,小澤先生您別跟小真一般見識。”
小澤不接話,只說“你們接著訓練,我就先走了。”
在場的三木太郎和蔣毓知道,小澤并不滿意今天看到的結果。
回到自己的辦公間,小澤沉思了許久,始終咽不下這口氣,又抽了把木刀砍房間里的盆栽泄憤。
當盆栽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他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喚來助理打掃房間。
這個助手一直跟著小澤辦事,自然知道小澤在愁什么。
看到滿地翠綠的枝葉,助手提議說“小澤先生,既然您招攬不到她,為什么不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聞言小澤來了點興趣“什么一勞永逸的辦法你倒是說說看。”
“讓她沒辦法參加gf不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我們得不到的東西就應該被毀滅,更何況她不識抬舉,還給您添了這么多麻煩。”
“得不到的東西就應該被毀滅”小澤喃喃重復了一遍,眼中劃過一抹狠厲,“你說的對,得不到的東西就該被毀滅。”
“您放心交給我好了,我一定幫您把事情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