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水澤瀨奈的比賽她也看到了一點,她之前決心不再滑花滑,也就沒有再關注花滑,包括水澤瀨奈,這次還是三木真第一次看水澤瀨奈的比賽。
不得不說,看到水澤瀨奈,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不是三木真自我意識過剩,主要是水澤瀨奈比賽中編排的接續步,以及一些轉體的小動作等等,都過于眼熟了。
她看到后倒不至于為此生氣,反正這些技術動作也不是她獨有的,誰要是覺得她的跳躍、轉體好看都可以學,她不會妨礙別人進步。
只是有點困惑,為什么水澤瀨奈要學她那么多,不去嘗試編排更適合自己的技術動作。
直到等到莉莉婭和檀遲遲先后出場,看完了他們的比賽,三木真大為震撼,不知不覺鼻翼微微泛酸。
其實她對花滑不是沒有一點感情,她也曾幻想過自己站上gf的賽場,在冰場上暢意滑行,拿下她升組后的第一枚金牌。
曾經的她以為自己今后都沒有這種可能了。
但是今天,當莉莉婭和檀遲遲在冰場上比賽時,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在gf的賽場上。
就如同整場比賽,她不曾缺席。
同時她還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這種愉悅要比拿到金牌更讓她滿足,也是她第一次直接的通過花滑感受到快樂。
三木真認同了她媽媽說的話,如果她放棄了花滑,將來她一定會后悔。
她深呼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決定,拿出手機來給蔣毓發了一條信息。
媽媽,我想明白了,我以后還是想繼續滑花滑
等這條信息還在發送中,三木真又補充了一條。
但是我不想留在j國,我想去我喜歡的地方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但我會等你的
蔣毓就躲在機場的角落了,她戴著墨鏡,拿絲巾裹住臉和頭,正扒著墻偷偷摸摸觀察三木真。
掛掉三木真的電話后她手機開了飛行模式,現在守著e的聊天界面。
三木真是她的女兒,她了解三木真,知道三木真是一個心軟的孩子,她說了那番話后馬上關機,三木真肯定不會一走了之。
只要她再等一會兒,馬上三木真就會給她發e了。
這一等蔣毓等了二十多分鐘,在外面停車場的三木太郎等的不耐煩了,先給她發了條語音,問她怎么還沒出來。
蔣毓裹好絲巾,再探出頭去看了看,確定三木真還在,回了條語音“再等等,馬上就好了。”
三木太郎沒那么好的耐心“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實在不行你裝個病,先把人騙回來,你看上的那套海邊別墅再不交尾款就要被別人買走了,現在小澤先生又跟我們解約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聯系上另一個俱樂部,他們愿意簽下小真,你要是再不能說服小真,以后別說海邊別墅了,你連包都買不起。”
此時此刻蔣毓心急如焚,想到了自己看上的幾個birk,和ozbs這樣的日子蔣毓可不想繼續過下去,她正要準備聽從三木太郎的話,先裝個要死不活的病,沒想到突然收到三木真的信息。
蔣毓看到消息,欣喜若狂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并馬上截圖轉發給三木太郎報喜。
她語氣中難掩得意“我說小真心里放不下我的吧,我的話她聽進去了。”
三木太郎語氣緩和了不少“你先回來,我們在家里等著,想想她回來后我們怎么跟她重新立規矩。”
蔣毓放好手機,重新裹好絲巾,鬼鬼祟祟地離開了航站樓。
機場的廣播在通知三木真的航班準備登機了,幾個三十代男性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今天的自由滑是不是馬上要開始了,等會兒在飛機上看直播吧。”
“對哦,我都差點忘了。”
三木真小心翼翼地叫住了幾個三十代男性“那個不好意思,請問你們剛才在討論gf短節目上的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