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瀨奈面如土灰地跟著ada的人走了。
那個青年工作人員走之前還特意看了眼檀遲遲,不過沒有過多的停留,稍稍點了點頭就走了。
國家隊的人一直在等ada的消息,這可是關系到水澤瀨奈的成績有沒有效,而ada又不是他們能控制的,如果ada辦事效率拖拖拉拉,無法早點出結果的話,之后等水澤瀨奈代謝完了,要想再調查水澤瀨奈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了。
誰知不到一個小時,就在后臺聽到水澤瀨奈被ada的人帶走的消息。
童恩還沒反應過來,她問賀文朝“這次的ada怎么來的那么快”
賀文朝自己都還沒鬧明白呢,聳了下肩搖頭。
魏教練說“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朝中有人好辦事”
梅杰說“這事主要還是湯總的功勞啊。”
起初童恩和賀文朝聽的不明就里,后來就懂了。
要想在國際賽事上有話語權,首先要從打入內部開始,最好從組委會到ada都有我們自己的人,而剛剛那個青年叫孟旸,曾經是馬術世界冠軍,今年加入的世界反興奮劑機構理事會。
孟旸和湯循也算是發小了,小時候一起學了幾年騎馬,只不過湯循最后去打了斯諾克,而孟旸一直在練馬術。
湯循事務纏身,這次人沒趕來總決賽,但是他一直有關注比賽實況,從一開始他就懷疑水澤瀨奈。
很正常,就像是當初小澤懷疑檀遲遲一樣,水澤瀨奈一夜之間的進步太大,無法用常人的思維理解。
檀遲遲接受過臨時藥檢,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是水澤瀨奈還沒有,如果她真的服用了違禁藥,肯定有辦法調換樣本,調換樣本的丑聞案例又不只有一兩起,誰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況。
最后還輪不到比賽現場的人舉報,湯循就先一個電話把水澤瀨奈舉報了。
小澤在現場看男單的比賽,雖然入江桂拿冠軍是不太可能,不過進入前三還是有機會的,所以女單結束后他沒有走。
今天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次一回想起冰舞俱樂部人的表情,還有檀遲遲的臉色,他就感到身心愉悅,連脾氣都好了不少。
“水澤瀨奈今天的表現可以,但是她不能止步于此,要繼續進步,檀遲遲能跳阿克塞爾四周,告訴她,下次我要看到她完成阿克塞爾四周。”
小倉說“您放心,我會轉達給她的。”
小澤對水澤瀨奈的進步還是滿意的,簽下她不過才月余,期間水澤瀨奈一直在進步,學習能力也很快,把檀遲遲會的技術基本都學會了,比三木真能力強多了。
想起三木真,小澤隨口問道“三木太郎的兩夫妻沒有再來糾纏了吧。”
之前三木太郎和蔣毓天天跑來找他,希望他能在給三木真一個機會,他一直避而不見。
真是可笑,毫無利用價值的人,他憑什么還要給他們機會,只會浪費他的時間和金錢。
小倉“沒有,聽說三木真不想再滑花滑了,不過夫妻倆似乎還沒有放棄,一直在給她找下家。”
小澤“三木真已經廢了,我倒是想看看哪家冤大頭愿意接手。”
小倉“據說碰了幾次壁,想來下家也不好找吧。”
小澤滿意了“多買點新聞頭條,讓全世界都知道水澤瀨奈是花滑女單的新起之秀,未來的花滑女王是我們俱樂部的水澤瀨奈,回去之后也要多多宣傳她。”
小倉正要急著要去幫小澤辦事,小澤叫住了他。
“另外,別忘了更多多宣傳檀遲遲,總決賽抱憾拿銀。”
小倉跟著小澤辦事十幾年了,心理神會地連連點頭“我馬上去辦。”
說完小倉去打電話了。
小倉離開后,小澤疑惑地看了眼通道入口,水澤瀨奈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