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會,當然不會,你從來沒有給我丟過人,你一直是我的驕傲,以后你成績還會越來越好的,到時候就是我借你的光了。”
裴璐被哄得破涕為笑了。
蔣真在一旁用艷羨的目光看著她們,和許紡眼睛對上以后,馬上羞澀地轉移了視線。
許紡拍拍裴璐的背,示意她放開自己,然后走到了蔣真面前,像安慰裴璐一樣,把蔣真抱在了懷里。
一邊撫慰著她的背,說“我也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不用跟我這么見外,以后看到我要叫我姨知道嗎”
蔣真的臉埋在許紡的懷里,鼻間都是許紡身上的氣息,是一種溫暖祥和的氣息,她埋首深吸一口氣,終于忍不住了,雙肩顫動,在許紡懷里哭出了聲。
許紡任憑她在自己懷里哭,適時地輕拍她的肩膀哄她。
說起來可笑,蔣真和蔣毓生活了十多年,記憶中蔣毓從來沒有像這樣抱過她,她所體會國的溫暖和幸福,全是離開蔣毓后才感受到的。
從冰舞俱樂部的人再到許紡,他們都是發自真心的喜歡她,歡迎她。
許紡好不容易安慰住了兩個姑娘,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轉角聽到爭執聲,聲音還有點耳熟。
她停下了腳步,果然見到了一個熟人。
蔣毓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比賽現場,正在和安保人員發生沖突。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今天比賽冠軍的媽媽,你攔別人可以,憑什么攔我”
“我以前都是直接進去走貴賓通道的你知道嗎”
蔣毓的英語一般,更不會fr語,而fr國的人英語水平眾所周知的差,兩人雞同鴨講,在通道口已經爭執了好久,引來不少人蹙眉圍觀。
安保人員不堪其擾,正用對講機多叫幾個人來把她趕走。
蔣毓“好啊你快點叫人來,最好把你們領導叫來,讓他看看我是誰,到時候我要你恭恭敬敬的跟我道歉。”
許紡本來不想理她,但又擔心鬧大了,最后難看的是蔣真。
她走了過去“你有什么問題私下說,不要在這里鬧。”
“是你啊。”蔣毓吊著眉梢,斜眼看許紡,“你來的正好,把我帶進去。”
許紡沒有動。
蔣毓“怎么,你也要阻止我們母女見面”
許紡“沒有人阻止你見蔣真,但你想見她也要看場合,能在這里鬧嗎”
蔣毓可管不了那么多,小真那個死丫頭天天待在俱樂部,而那個冰舞俱樂部跟個銅墻鐵壁一樣,進都進不去,除了比賽現場,她根本見不到蔣真。
聽到蔣真的新名字,蔣毓嘲諷一笑“喲,她還知道給自己改名字。”
許紡臉色凝重“如果你不知道適可而止,將來也許她連蔣都不愿意姓。”
蔣毓面上一僵,轉而怒不可遏“她敢”
許紡“她是成年人了,不是她敢不敢,而是愿不愿的問題。”
“她現在愿意姓蔣是因為她還認你這個母親,你要是把她對你的感情全部消磨完了,她還會在乎你嗎”、
蔣毓鐵青的臉,仍然不愿松口“我是她媽,只要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