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畫的改變從上次古堡里的時候就開始了,一個膽小如鼠的人,不但在那樣恐怖的夜晚成了這些人的安全支柱,還帶著這群人活著走出了死亡之堡。
他的行為里處處透著詭異,讓人捉摸不透,好像什么都不怕。
夜探死亡之堡這種事,即使是蔣蘊,也會猶豫一下,畢竟太危險。
可是敘畫帶著他唯一的好友應添,眼都不眨地就要進去。
是什么讓他變地這樣勇敢
這是副本里大家都疑惑的事情。
只有屏幕前的觀眾都知道怎么回事。
但許樺的沉著冷靜和大膽,依舊讓觀眾老爺們看著心驚。
“作為一個新手玩家,能從死亡之堡出來,絕不會再進去體驗一回那樣的恐怖,可是我們畫畫不一樣,哪里危險,他就往哪里走。”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其實是個隱藏大佬,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怕,武力值爆表”
“他的沉著冷靜讓我著迷,我老婆太讓人稀罕了,你看這些新手玩家里,只有我老婆的直播間,觀眾人數不斷地在上升,現在已經有近百人了。”
“我是新來的,在新手大廳看到的這位玩家,我是他的顏值粉,請問這位新人是不是只是個漂亮笨蛋”
“漂亮笨蛋能活到現在你細品。”
“我也是新人,我總覺得他有種無欲無求的特殊氣質在里面,面對這么帥的nc,竟然毫不心動”
“可是nc都為他打起來了,他是罪惡之源。”
在一眾屏幕中,突然出現一個閃著鮮紅顏色的言論飄過
“盡情歡呼吧,歡迎來到僵尸修女的主場,新人觀眾別被嚇尿了”
彈幕瞬間一片的“”,明顯是被嚇到了,這鮮紅如血的字跡,好像比僵尸修女更讓人恐懼。
霍茲和蔣蘊跟著許樺的腳步,踏入了古堡。
年久失修、隨時能摧枯拉朽的木質樓梯,以及破舊生銹的鐵門,還有一些混亂擺放的朽木家具,無一不再幫助霍茲回憶著那個夜晚的恐怖。
應添也是,他和許樺形影不離。
蔣蘊倒是面目表情,好像來的是一個很普通的地方。
霍茲緊緊地拽住蔣蘊的胳膊,讓原本平整的白色西服皺了起來。
蔣蘊垂眸看了一眼霍茲的手,聲音清冷“拿開。”
霍茲一愣,頓時拿開自己的手,小聲地抱怨“兇什么,鑲金邊了啊,還不讓人碰了”
蔣蘊有潔癖,討厭跟人接觸。
尤其是這種近距離的。
別說霍茲拽他的衣服,換成別人,輕輕地碰到他都不行。
目前為止,還沒見過他和誰親近過。
許樺的心思在破解謎題上,完全沒在意他們在做什么。
這個古堡總共有六層,保羅作為捉迷藏中“找人”的人,應該每一層都有他的痕跡。
所以許樺覺得該一層一層地找。
應添和他形影不離,許樺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霍茲也害怕,一直在蔣蘊旁邊,企圖尋找一點安慰。
見許樺帶著應添去房間里找,霍茲的頭皮都要麻木了。
他咽了咽唾沫,朝著許樺的方向指了指,問蔣蘊“他難道什么都不怕么”
蔣蘊問“你怕啊天還沒黑,你還可以出去開車回學校,學校還沒開始門禁。”
霍茲聞言,頓時佯裝勇敢“誰害怕了我還要陪我的畫畫。”
聞言,蔣蘊俊秀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許樺先進了一間房,他邊走邊和應添說話,怕他害怕“應添,你別害怕,我的手機滿電,我還特意去買了軍用的手電筒,有光的話,我們就是安全的。”
應添輕聲“嗯”,四下在雜亂的房間里搜尋。
他們先進房間了,一樓是個很大的大廳,和幾個臥室。
看得出來這里以前住的人,應該非富即貴,至于后來為什么沒落,讓這里空置,這就不得而知。
“那天保羅應該是每一個房間都來過,畢竟找人,必須要事無巨細地搜索。”
應添回答他“對,所以我們要從一樓找到六樓嗎”
許樺點頭“我覺得我們會在這里找到一些線索。”
應添欲言又止,沉默會兒,卻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畫畫,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么不是蔣蘊么”
許樺聞言,無言地一笑“我騙他們的,我沒有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