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樺面露難色“可是西瑪,費羅撒會來找我的。”
西瑪哈哈大笑,嘲笑許樺的單純“他怎么可能會來,他一直認為你就在他身邊,那個男孩,可是很像你呢,費羅撒不可能認出來,你只能是我的。”
許樺并沒有洛希爾的記憶,也并不知道他和費羅撒的恩怨,只是夢到過。
但那應該不是許樺的記憶,或許那是敘畫的記憶。
按這個想法,那敘畫是洛希爾的轉世更為說得過去一點。
許樺現在的任務就是先穩住西瑪,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清白。
寧可死,也不能讓他侮辱。
不管是蔣蘊還是西瑪,誰都別想覬覦他的身體
“連續殺人案”的兇手找到了,是應添,這也是蔣蘊回到警署之后才真相大白的。
他去搜索了很多關于殺人案的線索,最后只能把目標鎖在應添身上。
在應添認罪伏法的那天晚上,他就死了,并且留下了太多的懸念。
蔣蘊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應添一個普通人,是沒辦法短時間內殺那么多人的。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他肯定和什么非人類生物串通一氣,他們可能有共同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蔣蘊還不知道。
應添死了,敘畫差點自殺,蔣蘊去看他的時候,他在醫院里躺著,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似的。
應添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當然,這件事對整個學院的影響也很大。
應添那么懦弱的人,竟然會為了敘畫殺那么多人。
這敘畫以后的日子,肯定會過得很艱難。
霍茲也去看敘畫了,他跪在敘畫的床頭,哭著懺悔,給敘畫和應添道歉。
敘畫有理由不原諒他,但最后還是原諒了。
這件案子以兇手的自殺結束,但也留下了懸念。
蔣蘊搜索了很多線索和證據證明應添殺人,但始終沒明白,為什么會有兩個保羅的尸體,這值得深思。
他們又回到了學校,日子好像又回歸正常了。
敘畫身邊,好像除了應添不見了,其他的都還很正常。
蔣蘊也開始注意敘畫,敘畫也像往常一樣會跟他打招呼。
他的一舉一動看起來毫無破綻,但他對霍茲的態度變了,他每次看到霍茲,眼里的情緒是有點嚇人的。
起初霍茲和蔣蘊都以為他是被打擊的,畢竟最好的朋友死了,恨霍茲是很正常的。
對敘畫這個人不夠了解的人,是真的沒法從他的行為中看出什么端倪來。
畢竟偽裝地太好,和許樺一起生活了這么久,許樺的任何行為習慣他都已經了如指掌。
比如對蔣蘊的靠近,必須是抱著排斥的態度。
比如時不時地調笑蔣蘊,看到他無言的表情后,露出得逞的笑。
這都是許樺會有的表現。
一切都很和諧,非常完美。
只要蔣蘊陷地足夠深,愛地足夠瘋,敘畫的目的就一定能達到。
蔣蘊對敘畫的占有欲已經體現出來了,哪怕看到他跟任何一個男生笑,蔣蘊都會不舒服。
這天,蔣蘊又看到敘畫和其他男生走得近,放學后直接把人堵在了教室里。
教室已經沒人了,蔣蘊的神色看起來非常不悅,他把敘畫抵在門后,聲音不悅“不要逼我在這里對你做什么,敘畫,你會后悔。”
敘畫笑著伸手撫摸蔣蘊的薄唇“學長,要我怎么后悔”
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蔣蘊直接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