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和你說說莫斯科的魔法街是什么樣的阿廖沙沒有說過嗎”
“沒有,我沒和他提起過這事。”
“好吧,讓我想想”瓦萊里婭組織了一會語言,這才帶著淡淡的驕傲慢慢說了起來。
“莫斯科的魔法街入口,我記得是在一座神奇勇士格奧爾基的雕像下邊,那里施了忽略咒,底下還有魔法陣什么的,穿過那座雕像,后邊就是凱爾金魔法街了那里很漂亮,街道不管什么時候總是亮閃閃的,街邊種著不少的白樺木和向日葵。”
“那里和對角巷有什么不同”
“不同應該說,沒什么相同的地方。”瓦萊里婭簡略的說著。
“單是人們的穿著就很不一樣。我們那沒人會穿著巫師袍和巫師帽走來走去莫斯科的冬天太冷了,總是下雪。再多的溫暖咒也沒用。冬天的時候,不管是純血還是混血麻瓜,街上的大家都穿著厚披風帶著毛皮帽子,不會有純血混血巫師穿袍子,麻種巫師穿夾克,大家只和同自己穿著一樣的人走在一起的情況。”
“聽上去很有意思。”海格興致很高的仔細聽著,他的胡須一翹一翹的,明顯還有話想問,但他們都被另一邊哈利發出來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只見哈利把一根細長的魔杖高高的舉過頭頂,接著快速的向下一揮,“砰”的一聲,他的魔杖頭上瞬間像煙花一樣金星四射。海格立馬拍手喝彩起來,瓦萊里婭也就跟著一起稀里糊涂的鼓起掌來。
“你的魔杖是什么材質的”
瓦萊里婭從長椅上滑了起來,站到了哈利的身邊。她剛剛光顧著和海格說話去了,根本沒有聽奧利凡德那些奇怪的嘮叨。
但奧利凡德先生比哈利更快一步回答了瓦萊里婭的問題。他一邊將那根魔杖裝進盒子里,一邊用他那雙蒼白無色的眼睛注視著哈利和瓦萊里婭。
“好啊,好啊是冬青木,但是它的杖芯”奧利凡德依舊用著那種好似在夢游的語氣說著話。
“孩子,我賣出的每一根魔杖我都記得,每一根都是這樣但,同一只鳳凰的兩根尾羽,一根做了這根魔杖,另一根尾羽做了另外一根魔杖。”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瓦萊里婭滿頭霧水的看著他們。
“你注定要用這根魔杖,哈利,而它的兄弟正是它的兄弟給你落下了那道傷疤。”
哈利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吸氣聲,瓦萊里婭迷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在吃驚什么。
“所以你的這根魔杖還有個兄弟,而他的持有者給了你這個疤”瓦萊里婭皺著眉頭重復了一遍,“哇哦,那他可真是個爛人。我想不出有什么事是要用魔杖對準一個小孩的。”
“你,你不明白嗎瓦萊里婭”
哈利結結巴巴的說著,他撩開了劉海,露出了他額頭上的疤痕。
瓦萊里婭隱隱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耳熟,她頂著三人奇怪的眼神思考了一會,突然如同過電一般想了起來。
“我知道了。”她喃喃自語道,“是伏地魔是不是”
瞬間,海格快速的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