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的這種不敢直呼姓名的行為激怒了瓦萊里婭,讓她想起了把自己從東歐踢到倫敦的大哥布里斯就是他主張拋棄故鄉莫斯科,把阿爾捷諾家搬到英國來。
偶爾,瓦萊里婭也能從他的嘴里聽到和羅恩類似的話他會抱怨一兩句奮起抵抗第一任黑魔王曾祖父阿布拉莫維奇,認為是他領導的激烈的反抗才導致接下來的兩任阿爾捷諾家的成員,也就是瓦萊里婭的祖父母和爸爸媽媽都早早地被瘋狂的格林沃德的追隨者給殺死了。
噢,不對,他也和羅恩一樣,不愿意直呼那個人的名字,完全中立,這才是阿爾捷諾家唯一要走的路。而不是傻乎乎的憑著熱情和信念去送死。
這是他最常說的話。
想到這里,瓦萊里婭的臉更臭了。但等熱血上頭的勁過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布里斯是布里斯,羅恩是羅恩。他們兩根本就不一樣,她這種行為完完全全就是遷怒就像她平時最討厭的那種行為。
瓦萊里婭嚇了一跳,她馬上反應了過來,懊悔的深吸一口氣,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
“抱歉羅恩我不該朝你發火的,我想到了點別的事對不起。”
但羅恩的關注點卻根本不在瓦萊里婭的道歉上,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反而小心翼翼的看了瓦萊里婭一眼,有點高興的抿起了嘴。
“我知道,我剛剛聽我媽媽說了,阿爾捷諾家是純血什么的我還以為你也是那種呃,鼻孔看人的家伙呢。”
“不,那是不可能的。”瓦萊里婭冷靜的說,她輕蔑的搖了搖頭,以表示自己對所謂純血至上理論的不屑。
“純血只是一種普通的選擇而已,沒什么自豪的很何況,現在還小瞧麻瓜的人,多半是腦子有點毛病。”
瓦萊里婭想了想,最后還是拿自己更為熟悉的東歐魔法界來舉例了。
“我的曾祖父曾經和麻瓜士兵并肩作戰,他們中的一些后代現在還偶爾和我們有一點聯系上次法伊娜告訴我,哦,就是我的姐姐,她在東歐的對麻瓜屆交涉局里上班。”
“大概十三個月前吧,一個波蘭來的傻瓜。他大概就是那一批鄙視麻瓜,以傷害沒有抵抗能力的人為樂的人渣喝得醉醺醺的,跑到了西伯利亞的一戶獵戶家里。不知道為什么,把那戶獵戶家的兩只狗剖開肚子給殺了掛到了門框上,殺了妻子,還把那家人的小女兒給倒吊了起來。”
這段話瓦萊里婭一直都是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著,但羅恩和哈利卻都已經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哈利甚至還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然后呢”
“然后”瓦萊里婭意味不明的重復了一遍,灰藍色的眼珠在兩人的臉上掃過。
“然后那個自以為自己是巫師,所以就可以像殺掉一只老鼠一樣殺掉麻瓜的蠢蛋就被那戶獵戶用近距離崩裂了腦袋整個腦袋瓜都開花的那種。”
“他失蹤后東歐魔法界一直找不到他因為他的尸體被那戶人家趕在河水結冰前丟進了河里,魔杖折斷當成柴火燒了。”
在一片沉默聲中,瓦萊里婭面無表情的說出事情的結尾。
“西伯利亞太冷了,一直等到四月河水化冰了,他的尸體被沖到岸上后才被人發現。而且照我說”
“他這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