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會永遠懷念他。
東歐這越來越混亂了,基輔和車臣那邊鬧得厲害。有很多事都和我記憶里不一樣了,瓦莉婭,你在霍格沃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好嗎即使有從前你在莫斯科的朋友寄信給你。也盡量不要回信。
s你能在圣誕節假期時回來一趟嗎回莫斯科,安德烈說法伊娜最近常常突然哭起來,雖然我們這兒圣誕節不是那一天,但你回來和我們一起,我們都會覺得好過許多。
永遠愛你的
阿廖沙叔叔
哈利的心砰砰跳起來,他感到口干舌燥,雖然他并不像瓦萊里婭那樣是從東歐來的,但不知為何,他也感到了一陣的悲傷。
他悄悄的把那張紙放在了桌子上,哈利不確定瓦萊里婭是否愿意讓他看見這封信。禮堂里只剩下他們三個和鄧布利多教授了已經快要到魔藥課的上課時間了。瓦萊里婭跌坐在位置上,身體搖搖擺擺,渾身顫抖著捂著臉痛苦的抽泣。
“發生什么事了”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他們的頭頂響起,把試圖從瓦萊里婭胳膊下邊塞紙進去給她擦眼淚的羅恩和回想著那封信內容的哈利嚇了一跳是鄧布利多校長他從教師席上走了下來,現在正注視著三個湊在一起的小巫師。
他該不是怪瓦萊里婭的聲音太大了吧
“瓦萊里婭她”
哈利結結巴巴的,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但鄧布利多就像看穿了他們一樣。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一座城市名稱的改變,并不意味著人們會忘了曾經守衛他們的英雄,阿爾捷諾小姐。”
瓦萊里婭這才抬起了頭,她的臉上沾著一道又一道的淚痕,眼睛又紅又腫,活像兩個核桃。她想了起來,阿廖沙說過,鄧布利多校長年輕時和阿布拉莫維奇曾祖父是很好的朋友。
“但,為什么呢”瓦萊里婭渾渾噩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問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只是覺得一陣的屈辱與悲傷。“為什么非得是列寧格勒呢古拉德、基輔、明斯克都行,為什么非得是列寧格勒呢”
“因為他們都沒有列寧格勒有名,孩子。列寧格勒的意義是特殊又非凡的不管是對東歐魔法界還是別的什么人來說,都是這樣。”
鄧布利多的語氣很平靜,但哈利和羅恩依舊大氣不敢出,一時間,沉悶的禮堂里只能聽見瓦萊里婭抽噎的聲音。
“阿布拉莫維奇我的老朋友不,我的年輕朋友。”說到一半,鄧布利多又改了口瓦萊里婭的曾祖父阿布拉莫維奇很早就為了保衛家鄉死了,而他死的時候才不到二十五,還遠不到能被人稱呼老朋友的年紀呢。
“他看見你這樣,會很驕傲的,瓦萊里婭。遺忘是時間最可怕的把戲之一。”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這讓瓦萊里婭的臉整潔了很多,眼睛看上去也不那么嚇人了。
“現在。”他放輕了聲音,“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你們能帶著阿爾捷諾小姐嗎魔藥課要開始了,你們的魔藥課教授西弗勒斯不會愿意看見你們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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